br> 这般思想之下,春猎开始后,年轻一些的官员基本都骑马狩猎去了,留下来陪着帝王的,都是些老胳膊老腿,不愿折腾的‘老人’。 当然,这只是大多数情况,万事万物总能出现一些特立鸡群的事或人。很显然,陆白就是这个特立鸡群的人。 他谈定地坐在一群老臣之中,细嚼慢咽地喝茶东拉西扯地乱想。他品阶并不高,位置也落在末尾,又臭名远扬,没有人与他交谈,他更没有闲心主动去找闭门羹吃,旁人都在谈笑风生,就他独身一人。这样一来,更显得他特立鸡群。 崔玉竹独坐高位,和大臣简言几句,也懒得理会他们,都是些你来我往的场面话,着实没有任何交谈的必要。那张嘴无聊,那双眼睛也无聊。 于是乎…… 无聊的眼睛就时不时看向坐在末尾的陆白,温柔的能滴出水来。 众大臣都是眼观鼻、鼻观心的主,又都位高权重,经常性出入御书房,见识过末尾那位臣子惬意地躺在软榻的模样。 再观今日这一幕,只觉刺眼,又觉那陆白的段位实在是高,什么也不做,都把帝王诱惑得五迷三道,完全忘记此刻的身份,对陆白的厌恶就更甚了。 伴随着帝王的视线,一众大臣看向陆白的视线,恨不得将谈定喝茶的人生吞活剥。 陆白自然察觉到,他没有理会,反正这些个大臣也不敢当着帝王的面说些什么,就任由一道道视线落在自己身上,他依旧清冷着遗世独立。 崔玉竹也察觉到自己的视线过于灼热,给陆白带去了麻烦,正准备收回继续和大臣你来我往的虚以逶迤。就见刑部尚书李策站起来身来。 帝王眉头一蹙,这个人油盐不进,恐怕要说什么难听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