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确定要在这个时候和我讨论‘能不能行’这个问题?” 这话隐藏的含义完全不需要解读,自动分门别类。 瑞凤眼端着笑,艳红还未退去,说得几分轻佻,“那陛下到底,能行吗?” 崔玉竹阴恻恻地说:“你要不要试试?” 陆白手指拨弄着某人凌乱的发丝,话说得漫不经心,“如果陛下舍得的话,我倒是无所谓,左右不过那么回事。” 陆白感觉到自己的腰身一紧,抬手抚上某人的鼻梁,笑声询问:“我的陛下啊……,我现在羸弱至此,你舍得吗?” 崔玉竹:…… 他讨厌死这种感觉,被陆白死死拿捏在手里的感觉。 如果内心不曾有种种贪欲,崔玉竹定然把他抱上楼,狠狠折腾、蹂躏,管他能活多久。 可没有如果。 陆白是个游戏高手。这个游戏高手,在自己不同的情欲阶段,递来不同的诱惑,迫使自己按照他的步伐去行事。 一旦自己偏离失控,这个游戏高手,转瞬之间换个法子,再次把自己重新拿捏在手。 而自己,为了那点欲望,为了微乎其微的胜率,为了逆风翻盘,只能乖乖地送上门给对方拿捏,好像……也不仅是为了胜率逼不得已,这其中确确实实藏着对方所说的‘舍不得’ 一个了无牵挂,一个满身欲望。 崔玉竹抱着他继续往客栈赶。“是,你又赢了,我舍不得。” 飘落的雪花打在身上,情欲褪去。燥热退去,凉意席卷而来,陆白缩在某人怀中,“阿竹走快一点,我好冷。” 崔玉竹只得加快步伐。他刚经历过一场大战,又抱着人疾行,不过几里路,就呼吸急促。 陆白在急促的喘息声中轻声说:“阿竹,这样的你,好可爱啊……” 崔玉竹累得厉害,距客栈还有段路程,不那么想回他。 陆白自顾自地道:“我的陛下啊……,你这么可爱,我有点心动了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