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吗?” “对你而言,没有区别吗?” “只要是你,就没有区别。” 陆白侧首看着他,不言。 “陆白,”崔玉竹忽然偏眸,对上陆白的视线,赤忱着说,“我接下去的话,可能在你听来,有些滑稽,甚至会嗤之以鼻。但,确确实实是发自我内心最真实的感受。” “我情动于你,钟情于你,钟爱于你,这辈子,只能是你了。在情事之上,我不介意自己处在什么位置,我介意的是和我做的人是不是你。” “被弄得遍体鳞伤,昏迷不醒也不介意。” “如若是你,我甘之如饴。” 陆白不言。 “我先前让你来,是怕自己收不住力,弄伤你。陆白,你的身体太弱,一但受伤,要想痊愈太难。可我不同,就算你失了分寸,我养几日就好。” 陆白轻轻笑了一声。 “我知道这话在你听来,很是可笑。若真的为你好,就该一别两宽,各生欢喜。说实话,我曾经这样想过,可我又真的做不到,我无法想象在没有你的日子里,往后余生,我该怎么过。” “退而求其次?” “不是。”崔玉竹话落,又觉得自己先前的话,确实很想退而求其次的选择,又道,“我想说的是,无论哪一种,只要是你,我都心甘情愿。” 陆白沉默很久,久到崔玉竹以为他不会再说什么,却听那人忽然轻笑一声,“可是我的陛下啊……,你太看得起我了……。就我现在这具破败的身体,久不动用的‘身体’,你确定能在情事之中给你另一种欢愉?而不是一闪就过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