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陆白从床榻起身,跪地叩首,“如果陛下帮忙,微臣……,微臣愿意心甘情愿终身伺候陛下。” 崔玉竹眸色顿变,看向陆白的目光全是诧异,接着千奇百怪地变化着,最终归为平息,“你……,不要自由了?” 陆白抬首,微抬眸光,四目相对时,他道:“阿初是被人推下河水,卫安却告诉我是失足落水,您知道为何吗?” “为何?” “那夜元宵,我们提前相约逛长街。然而,微臣爽约了。”陆白顿了顿,“微臣没问卫安为何隐瞒真相,微臣只知道,若那日微臣没有爽约,阿初不会死,卫安不会……,不会变杀人犯。” 说得太多,情绪过于激动,陆白忍不住咳嗽。 咳嗽惊天响,干裂地要咳出血来。 崔玉竹心口一紧,把人抱上榻,喂过水,顺过气,陆白才渐渐停下。 “因由微臣而起,果也由微臣承受。因果报应。不过两相取舍而已,微臣想要卫安活着。” 陆白蜷起双腿,由坐改成跪坐,探身慢慢靠近崔玉竹,伸手握住他的双臂,干裂的双唇微微上抬,最后落在崔玉竹唇边,双手随之抱着他的后颈,软舌紧随而至地慢慢探入,灵巧地移动起来。 唇齿之间,陆白含糊着道:“陛下,求您。” 崔玉竹的理智早被陆白的主动靠近给吓得毫无踪影。直到口齿之间的挑逗才渐渐拉回,又被一句话给彻底浇灭。 他推开人,脸色几变,嘴唇几张,最终带着点怒气脱口而出:“你现在这副样子,想要怎么伺候!” 陆白愣怔片刻,眸中波光涟漪未消,“陛下放心,微臣可以承受。” 说着,他又凑了上去。 崔玉竹的手重新蜷起来,没等陆白靠近,他“噌”的一下站起来,粗声道:“朕没有把人整死在床上的癖好。” 陆白半探着身,少顷,“陛下放心,微臣会好好养好身体。” 崔玉竹气越喘越粗,越喘越粗,掌心被指甲掐出血来。他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反正怒火难压。猛甩衣袖,跨步走出去。 陆白躺回软枕,眸中的波光涟漪在崔玉竹背影消失的那一刹那荡然无存,恢复一汪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