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觉得大事不妙,一层层缃色都盖不住底下鲜艳的色彩,虔意看着手上两寸长的荷囊,大红底子落在手心发亮,两面绣的乃是一对浴水鸳鸯,散发着异香。 “这是什么东西!” 虔意整个人愣了愣,仿佛跟捧着烫手山芋一般,匆忙将荷囊扔开了。许是扔得用力,荷囊又系得松垮,里头轻飘飘露出一张纸来,纸上勾勒出两个人形,赤条条盘踞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