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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邀(1 / 3)


伏贞尚站于门前,眼中如有茫茫浓雾,叫她找不清方向,还是婢女双晴在她耳边轻轻呼唤,才叫伏贞回神。

“夫人,夫人?”

她轻轻眨眼,浓密的睫毛只在一张一合间便流露出几分曾为少女的天真。

双晴屈膝躬身,柔声提醒她:“小姐一直在后院哭叫,恐要惊扰周相。”

伏贞不当回事,那被放下的广袖又被她卷了起来,温婉的人儿一笑,只带双晴去了后院,她今天就要让这养在深闺里的娇小姐知道,要是再到外头说些不该说的,做些不该做的,就要受些苦头。

周柯柔还陷在伏贞方才给的那一耳光中的痛苦里,她也是被宠大的,家中算不上大富大贵,可也吃穿不愁,无人敢违背她的意愿。

偏偏是伏贞,今天竟敢对她动手,竟还甩了她一耳光。

柯柔气急,摸着火辣辣的右脸便要出元芷院找翁翁告状,可才到门口,便被奴仆堵了回去。

“未得夫人允许,小姐不得出元芷院。”

她睁大眼睛,满眼不可置信:“你们敢软禁我!”

奴仆赶忙低头,态度卑微却是谨守职责,不放她离开。

她欲要再闯,一个守门的仆人无意伸手,触碰到了她的衣服。

柯柔大怒,已顾不得身份,朝奴仆脸上狠狠扇去:“下贱的东西,你也配碰我!”

她用了十足的力,那奴仆也才十来岁,一时不防被她扇倒在地,头磕在了院外的花盆缺口处,一下子血就流出来了。

她亦毫不怜惜,还要再去动脚,偏偏被人紧紧捏住了那只高高举起的手,

南齐人讲究家世,讲究身份,偏偏不讲究人情。

在这阶级分明的环境中,富贵人家的奴仆如猪狗一般任主人买卖打杀,一旦为奴,子子崔崔皆是奴籍,牛马一生。

柯柔才回头看,便见伏贞亦高举左手拉住了她,又听得那恶毒的女人道:“我一向不喜欢做这泼妇行径,可如果是对你,那只有耍泼才有用。”

话才说完,柯柔只觉左脸也是一痛,原来是伏贞又给了她一巴掌,直接把人打倒在地。

伏贞松开广袖,打人的那手藏在袖子中一松一紧,舒缓掌心的麻意。

低头一看,守门的两个奴仆已纷纷跪地,其中一个头还流着血。

她吩咐双晴去找大夫,自己一人把周柯柔揪了进院,小门关上后,谁也不知里面发生了什么。

只是等伏贞再出来时,娇矜肆意的大小姐再也不敢在长嫂面前有不敬之举了。

那夜,伏贞一直未睡,原以为老相会找她说此事,可致远斋却一点动静也没有,该是允肯了她的所为。

伏贞松了口气。

柯柔缺少父母管教,言行举止难免会失了分寸,以前睁只眼闭只眼也就过了,可偏偏这次她识人不清,引狼入室。

伏贞今天竟在自己院子中逮到那被柯柔邀请至家中的崔小姐的婢女。

见她突然出现,那婢女惊慌失措,脸色涨红,只狡辩是来找自家小姐丢失的荷包,不慎走错了路,她欲要离开,被双晴拦住。

受了主子的示意,双晴当即在这婢女身上搜寻。

伏贞慢慢走进屋中,一双明眸细细打量房中一桌一椅。

她走至梳妆台,只看到那放首饰的小盒子紧紧闭着,下面有两层小柜,如紧实的小嘴一样牢牢闭着,她一看,便知那小贼已动过她的梳妆台了。

待看了那小盒子,却是一件首饰也没丢。

既已动了这最值钱的东西,却没有拿走,看来不是为财。

这简直是比为财还可怕!

出了院,双晴对她摇了摇头,看来是没有搜到什么东西。

见如此,那婢女终于有了些胆气,连头也敢抬起来和她说话了。

“看吧,我都说我只是走错了路,现在你该让我离开了吧!”

不等伏贞说话,她便急匆匆走了,双晴欲要拦她,伏贞摇摇头,一直看那婢女离开。

周柯柔才送崔小姐出门,便听奴仆告诉她伏贞要她去一趟流金院。

她不屑一笑,才不肯听话,什么东西,凭什么指挥她做事。

可回了自己的元芷院,便见伏贞已站在院中等着她了。

她站于桂花树下,同于树下的还有一个静静不动的鸟笼,正挂于树枝上。

这笼子里该是有只活泼乱跳的小鹦鹉的,怎么没在了。

柯柔觉得奇怪,等走近了,才见那鹦鹉是在伏贞手上。

她紧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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