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放在心上。” 对张文这个人,她还是很放心的。他在雍州防线里呆了那么久,除了不喜欢司马师之外,倒也没做过什么小人行径。 张文目光微动:“你去蜀军大营做什么?” “还用问吗张医官。司马师牺牲在雍州。我至少要杀了姜维,才能有颜面去见他。你的大恩大德,我不多言。等回到洛阳,张医官只要用得上我之处,尽可来寻我。”崔若愚麻利地换上蜀军的肤色,拿好匕首和荷包,走到门口推门而去。 张文拉住她的手。她诧异地回过头。 他目光在她脖颈处露出的肌肤上停留片刻,又移开目光,伸手帮她整理衣襟。 “我、我自己来。”崔若愚低声说。她不希望张文对两人的关系有何误解。 她自己动手随意潦草地整理了衣襟。张文看了她一眼,还是不顾她的躲闪,帮她拉高了衣襟。 “那里,有痕迹。”他目不斜视地说出来。仿佛在说一件天经地义、理所当然的事。 而且此事仿佛与他无关。可是就是他吻出来的。 崔若愚脸都红透了。她任由张文帮自己遮掩那些痕迹。他一停下来,她扭头就往屋外跑去。 剑阁之上。杨曦月几乎把她自己营帐中的物品砸了个遍。 等了一夜,只等来侍卫报信,说众将士好吃好喝,将军要迟归。 可她等了足足一夜,始终不见姜维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