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所以,你怎么想.” 游走提审室一周重新回到了魏特曼面前,居高临下的马拉申科以俯视的姿态留下最后的问题。 “是当呐粹的陪葬品一起成为失败毁灭的历史,还是成为脱胎换骨的新生爱国者为了明天奋斗。” “你的妻子和未出世的孩子都在等待你的答案,告诉她们你的决定。” “.” 一手夹着烟、两手握住信纸的魏特曼颤颤巍巍地抬起头来,最后的回答仍然是以反问脱口而出。 “那我一直以来的战斗又到底是为了什么?” “为了亲眼见证呐粹的失败和覆灭,然后铭记历史,传给下一代,避免重蹈覆辙。再把被呐粹毁灭的一切建设成更加美好的明天,用你自己这双手!” “.” 没有再更多的言语,悄然放下信纸后朝着马拉申科伸出的右手,已经是最好的答案。 “祝贺你,面试通过,工作是你的了。” 以嘴角上扬的笑容相回应的马拉申科握住了魏特曼的手,自打自己还在柏林那时起就一直在准备的事,到现在终于可以说是没有白费。 马拉申科带着阿尔西姆离开了,但身后空留一人的提审室里却传来了哭声。 那是哭得昏天黑地的放声大哭,哭到即便隔着铁门都能声声入耳,令身在门外走廊里的人听得真真切切。 “他怎么了?为什么哭?” 刚刚赶来的克劳泽不解,带着疑惑发问,却是不明白一个死硬的党卫军头子为什么哭得这么撕心裂肺,唯有马拉申科的回答依然平静如初。 “让他哭吧,给他点时间和空间,如果他想见我随身跟我联系。” “另外注意观察,最好能重新认识一下今后的他,希望你们之间日后能共事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