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望着他的眼睛,“这种重金属是怎么进入奶奶身体里的?皮肤接触?还是不小心误食?” “误食可能性较大。” 确定时欣已做好心理准备,贺屿宁一面观察着她的表情,一面继续道:“误食这个词,不大准确。” “该重金属性质活泼,自然环境下极少以单质的形态存在,除非人为干预提纯。” “而且,日常生活中,人们很难接触到这种重金属,一般是化工类产业中用的比较多,而且受到国家严格管控。” 言下之意—— 是有人故意投毒。 时欣的心如同坠入冰窖一般,凉了个彻彻底底。 时老夫人喜静,平日独居在位于A市南郊的老院子里,只身一人,靠养些花花草草打发时间。 时父不是没有想过把奶奶接来一起住,可奶奶不愿意,说是习惯了清静日子。 连个同居的伴儿都没有,谁会给奶奶投毒?又是通过什么方式让奶奶吃下了含有重金属的食物? “别担心。” 温热的掌心抚摸着时欣长发,安抚着,贺屿宁站在时欣身边,目光坚定:“我会亲自治好奶奶。” 读研时,贺屿宁在相关课题上花了至少两年时间。 对此种重金属的了解程度,不比国内任何一个医生差。 “……好!”时欣一下子扑进了贺屿宁怀里,压抑了许久的泪水打湿了他的衬衫,“那就拜托你了。” “傻瓜。” 最后一句话,贺屿宁说得极轻极轻。 他们之间,用不着说“拜托”这种词语。 时欣的事就是他的事。 时欣的奶奶也是他的奶奶。 他抱着怀中哭得不断抽泣的人儿,哄孩子似的一下下拍着她的背,沉默,却耐心,直到时欣哭够了,才俯身替她擦去眼泪。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