害怕,赵向晚猜对了!
赵向晚加重了语气: “你有什么把柄在谭学儒手
上?”"没有,我没有。"赖宽连声否认。赵向晚紧紧盯着赖宽的表情,逐渐加快了语速。
"两人一起出差,你能做出什么见不得人的事?赌博?"
“没有,我没有。”赖宽长吁一口气,再一次否认。赵向晚点点头: “嗯,看来不是赌博。行贿?”
不必赖宽回答,赵向晚直接否认: “看来也不是。你们是销售人员,即使给回扣、送礼,也是共同进退,不存在把柄之说。"
赵向晚嘴角勾起一个嘲讽的笑容: "涉黄吧?"
赖宽的额角有冷汗涔涔而下,办公室有吊扇,正呼呼地转着,明明有风,他却觉得全身上下都燥热得不行。
"夫妻感情好,忠诚是第一位。你这一到招待所就开始招妓,只怕不是一次两次,而是惯犯。如果我把这事告诉你妻子……"
听到赵向晚冷淡的声音,赖宽不自觉地被她带入到设定的场景之中,吓得一个激灵,大声叫了起来: "不要,不要告诉她!"
"如果不想让我说出去,那就跟警察说实话!"赵向晚的声音陡然提高,清冷而强硬。
赖宽早已被她攻破心防,完全生不出反抗之力,颓然坐倒,脸皮抽了抽。他抬手用手背抹了一把额角的汗,哀求地看着赵向晚。
“我说,我说,只是……你们一定不要把这事告诉我老婆。她是小学老师,文化程度比我高,本来就有点看不上我,如果让她知道我在外面有过其他女人,哪怕是技女,她也绝对不会原谅我。我,我就是好奇,我猪油蒙了心,我该死!"
他戏剧性地打了自己一巴掌,清脆的掌声听得赵向晚眉心跳了跳。
刚才的语言对战太激烈,朱飞鹏手掌一直紧张地捏着,听到赖宽打了自己一巴掌,心知审讯已经进入尾声,抬起手掌重重拍在桌面,在光滑的桌面上留下一个湿漉漉的手掌印。
他兴奋地冲何明玉示意: "准备做好笔录。"
何明玉早就准备好了笔录本,只是刚才被赵向晚与赖宽的对战吸引住,一时之间忘记下笔,爽快答应了一声“好”,开始记录。
赖宽觉得赵向晚的眼神太锐利,仿佛能够看进他的灵魂,再不敢有
丝毫隐瞒,老老实实交代。
“9月21号下午,我和谭学儒一起到珠市出差,坐火车大概是三个多小时。我们就在车站附近的红霞招待所入住,那里的老板我关系蛮熟,一般出差到珠市我都会住那里。
按照单位的报销标准,我和谭学儒在二楼开了个标间,当天晚上我就让老板找了个年青女的,在三楼开了间单人房玩了一个晚上,到早上才回标间。谭学儒看我一夜未归,又衣衫不整,心知肚明,开了几句玩笑。不过他很会做人,笑着说会帮我遮掩,让我安心去玩,回单位之后绝不透露半个字。
22号我休息了一天,23号那天晚上,我又招了技。和谭学儒一起吃过晚饭后就分开来,他回房休息,我晃到酒吧找了个女人,到第二天早上九点才回来。警察后来找我问的时候,我的确是说了谎,
晚上六点到第二天早上,我并不知道他在哪里。"
赵向晚问:“你回来的时候,谭学儒在做什么?”
赖宽思索了半天:“他洗了个澡,脸有点红,哦,对了,他刚见到我的时候好像有点气喘,两只手有点发抖,我还笑他是不是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这么累。"
朱飞鹏追问: "他怎么回答?"
赖宽努力回忆: "好像,没有回答吧。他就是笑了笑,反问了我一句昨天玩得嗨不嗨,是单飞还是双飞。"
何明玉从鼻子里发出一声冷哼,将笔录本推到他面前: "行了,你看看对不对,没问题的话就签字吧。"
赖宽拿起笔签字,犹豫半天再一次抬对恳求朱飞鹏: “警官同志,我老实交代了,能不能不要告诉别人?我不想让我老婆知道。我以后一定改,保证改!"
朱飞鹏盯着他按了手印,不屑地说了一句: “早知今日,何必当初?你在外面招技的时候,就没想过老婆在家里带孩子辛苦?想不让老婆知道,唯一的办法就不要沾!"
赖宽满脸羞愧,连连点头。
三人走出销售科办公室,一拉开门,正看到门口围着一圈人。皮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