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下她在自己脸庞上胡作非为的双手,沉重的语气不知不觉就柔软了几分,似在责备又似在逗趣:“不曾想蕴娘离家一月有余,如今都敢直呼本都护的大名了,看来蕴娘主要是把胆子都历练肥了。” “哼,都护还当真冷血无情至极,我便真心实意地给那拓跋贼子做妾如何?俗话说一回生两回熟,做个身在曹营心在汉的妾室,如此一来我这壮胆雄心怕是连大周百姓都感慨不已,怕是连圣人都要给我——” 身前的男人猛地将她拥入怀里,坚实胸膛贴住她的冰凉额头,压得她微微喘不过气来了,吞吐而出的话语却还带着几分欣慰愉悦。 “好了,能如此爽快贫嘴,就知道蕴娘当真无事了。” 姚蕴一怔,正欲开口反驳却突然想起更为人命攸关的事情,她轻轻踮起脚,仰头在他耳后轻声吟语了几句话。 他低下头来,满脸宠溺地捏了捏她的粉嫩冰凉耳垂:“我知道了。蕴娘可想要亲眼瞧瞧这拓跋王子屁股尿流仓皇逃走的模样?” “都护所想,亦是蕴娘所想。”姚蕴天真烂漫一笑,似乎对此颇感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