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大多都只是受了惊吓,大体看下来竟然没人受伤。
孰料,池西宁是个骄纵跋扈的,她刚收回手,一听常烜这样说,当即双手环胸没好气道:
“你们怎么管马的,大街上还能伤人,这不是纵马行凶吗!”
她话音刚落,令狐棠挑了挑眉,扭头看向池西宁。
此刻,令狐棠倒是高看了她一眼,敢直接跟常烜叫板的人,放眼整个大秦恐怕也数不出来十个。
常烜闻言一愣,也是被拉回了神思,顺着令狐棠侧目的动作往后看去,一见来人,竟也乐了。
“哎哟,西宁郡主?”
池西宁的方向,隔着令狐棠,看不清常烜的容颜。
可是听对方竟然一口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池西宁先是一愣,随着瞪大了眸子不可置信的看过来,见来者竟然是常烜,当即脸色猛地一白!
“怎、怎么是你?”
常烜闻言没忍住轻笑,难得的是一张被血火摧残过的容颜笑起来竟还有几分阳光般的稚气。
池西宁瞪大了眸子,下意识后退两步,常烜见状却一步上前拉平了两人间的距离,一伸手竟直接捏住池西宁的脸,吓得池西宁齿关都咯咯打颤起来,常烜却依旧是那副人畜无害的笑意。
“怎么,今年西戎打不过我们西南军,这是准备自荐枕席来了?”
“你!”
池西宁未尽的话语被堵在口中,紧接着却见贺清脸色难看了两分,一伸手轻轻握住常烜手腕。
“这位官爷,话有些过了。”
常烜见状挑眉,哈哈大笑一声收回手,随即看向贺清的眼光带了几分审视。
虽然他只是轻轻一握,却能准确的让他一时间手腕使不上力气,看起来他可不像是表面上那般简单,常烜抬了抬下颌看向他。
“这位面生,介绍一下?”
他说着依旧含笑,不动声色的将令狐棠拨到自己身后。
“大秦西南总军副统领,常烜。”
贺清闻言,脸上露出略微思考之色,不过一瞬,他也冲常烜点了点头。
“西戎平阳县郡公,贺清。”
话音刚落,令狐棠猛地瞪大了眼睛看向贺清,似乎恨不得用眼光直接看穿他的面具,与此同时,脸色微变之人还有常烜,和他身后的一干将士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