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傻子加一瞎子没被砸到,偏偏把你香港脚给砸了,我要是你,这会不反思自己,也是闷不吭声的,还跟搁这傻乐。” “是砸我鞋了!不是砸我人了!” “有区别吗?”胖子先举手让他打住:“咱们先听听小哥怎么说的。” 小哥一言不发,目光就没从地上离开过,好像找钱包似的,瞳孔弥漫着黑色的雾气,涌动在他被光遮住的眼底。 良久,他才抬起头,眼中的疑窦愈发晦暗不明,犹如水草:“这个机关,被人改过。” “被改过?”天真诧异道:“谁有闲工夫改这玩意,几百年的东西,零件该生锈的生锈,该腐蚀的腐蚀,搞不好一碰就碎成渣了,哪里是那么好改的,而且还能改的几乎没有任何痕迹,让你都一眼发现不了,这技术够在你们张家拿个硕博连读了。”说着,他忍不住贫道:“会不会有张家人晚年生活太无聊,在这二次就业了?” 小哥显然是在思考什么疑点,沉吟着并没有回答天真,倒是小张哥横了他两眼。 几句话的来回,进门的木安已然走到底,告诉我们里头光溜溜的,唯一的不同是柱子上的图案,刻的是雷纹。 难道这是白民国的编年史? 风和雷分别代表着两次重大事件的发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