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需要很努力的眯起眼睛才能看清,在经文上又缠绕着枝繁叶茂的番莲图案,枝叶绕着文书的笔触蜿蜒而过,肃穆的厚重感扑面而来。 在经文中间凿有许多小指大小的孔洞,细细数过,基本每两行经文就会有个孔。 刘丧指着小孔对我们道:“这是气孔,墙两边是贯通的,我能听到有空气流通。” “那你听听这墙多厚。”我道。 “可能有一堵承重墙的厚度。” “什么?”千军万马的眉头纠结起来:“这么厚,我们根本打不穿。” “我可没说过这墙能打穿,你别甩锅。”刘丧防御的十分条件反射。 他们这厢说着,瞎子摸经文的动作并没有停下,我端详着严丝合缝的墙体,随口问瞎子道:“你在摸什么,又看不懂。” “不,我看得懂。”瞎子正色道。 “你胡扯吧你,当时在那边看象雄文的时候你就没吭过声。” “我不是在摸象雄文,我在摸这些孔,它们排布都是有规律的。” 我狐疑地看向满墙麻子一般的小洞,怎么看都没看出来有何特别,问他:“什么规律?” 瞎子忽然神秘一笑:“星图,它是一副星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