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眼睁睁看瞎子用力往上一拔,“嘣”的一下,硬生生把佛像从莲花座上拔了出来。 “你丫能不能给老子留个整块的玩意儿!只准你抠碧玺让我们都喝西北风!”胖子大骂。 小张哥就笑:“还记着那块碧玺。” “你个穷酸鸡,自己愿意苦哈哈的还不让别人有个追求?” “让,我支持你维权。” 瞎子没理我们任何人,只用指头摩挲着泥像,非常专注。 片刻,他转身把泥胎佛像递给小哥:“你来摸摸。” 小哥闻言就看向泥胎佛像,伸出两根奇长的手指,放在泥像上,指腹微一用劲,泥壳出现几丝细密的裂痕,咔嚓着向下延伸,如蛛网一般,纹路越裂越深,渐渐覆盖整个泥像的表面。 我不自觉地屏住呼吸,旁边的胖子胸腔也不再起伏,仿佛是忘了呼吸,只见小哥又是轻轻一按,佛像的泥层像一块壳子般全部裂开,哗啦啦地掉落下去,露出黄橙橙的底。 灯光一扫,有微弱的黄铜光泽一闪而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