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那几道门,赶巧就碰上我们被当天灯点了,他觉得肯定要给我们误会,才想着先跑路,后面再找时机汇合。” “……这胡说八道的我都有些相信他了。” 瞎子耸耸肩:“我也觉着他没尊重我俩的智商,但你们都没醒,我们也不好就这样把你们撂下,你弟只能用绳子把他俩捆了,嘴堵上,一路带到这儿,定时喂点水和粮食,打算等你们醒来再说,没想到那迷香保质保量,你们几个流着哈喇子睡了两天,有海燕儿他俩在,你弟放不下心,硬是一眼都没闭,生生守了你们两天,哑巴要跟他换班也不肯,我俩轮流补了一次觉,他今天一早就去前面开路,预备你们一醒就出发,结果你们待机时长还不同,你最先醒,你弟累垮了,他们也没动静,咱俩就一起守活寡吧。” 瞎子说的轻松风趣,我回头望着熟睡的木安,心头却有两分泛酸,一口气要叹也叹不出来。 沉默良久,我才问瞎子道:“你认为小张哥的狡辩是真的吗。” “你都用‘狡辩’这词了,你希望我怎么看。” 我捡起烧火棍,漫无目的的捅着火堆:“客观点看。” 瞎子用火星点燃香烟,深深吸进两口:“是真的,并且哑巴也这么想。” 我再度陷入静默。 有种异样的直觉告诉我,他们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