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横肉拧来拧去,手上一紧,天真突然哀嚎着边揉胳膊边跳开,连连横眉:“你骂瞎子就骂瞎子,别搞诛九族那套,跟我有啥关系你就掐我。” “你怎么跟个纸人似的,搓不得拧不得,我寻思我也没下多重的手,被瞎子气的胸闷气短,不小心才拧了你一把。” 我挥挥手让他们暂时跪安,自己则见缝插针地提出疑问:“放信号烟的会不会另有其人,我记得每人身上都有两三种不同颜色的烟球,只有被河水冲走的那俩老哥没有。” “不可能,一定是瞎子。” 木安看着冉冉升起的红烟,目光变得深远而模糊,一簇微亮的火光在他眼底静静燃起,只听他异常笃定道:“我对小张哥和张千军万马早有防备,这次的烟球一共分为两个批次,我们自己用的一批,烟雾纤细浓艳,燃烧起来更为显眼,而且无孔不入,持久绵长,另一批则会淡一点,但两者之间色号非常相近,不是看得久或心细如发的人,根本分辨不出,我以前经常使用,一眼就能认出哪种烟雾来自哪种烟球,前面的红烟,色泽浓郁,百分百是出自我们配备的批次。” “你好像卖信号烟的广告代言人,这措辞,这造句,当土夫子着实屈才。”胖子道。 眼见木安要反唇相讥,我马上转身打岔问道:“小哥,我一直好奇,你刚才是怎么发现城里没人的?” 事实证明,我转移目标的十分成功,此话一出,他们纷纷望向小哥。 小哥云淡风轻地看我一眼:“听回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