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天真可乐开花,他很热衷于让刘丧社死,当即一五一十全给他讲了个明白。 当他说到刘丧撅着大屁股艰难爬坑的时候,当事人大怒去捂天真的嘴:“你他妈给自己积点阴德吧!” 喊完似乎被自己的声音吓一大跳,手就猛地缩回来,像被开水烫到一般,随后一脸惊诧地左顾右盼。 地底鬼气森森,寒风逼人,天真对附近的风吹草动格外敏感,见刘丧脸色难看,也顾不上再闹腾,抓着他连连追问发生了什么事。 刘丧刚要侧着耳朵仔细听听,小哥一把揪两团新的棉花塞住他耳道,对他轻轻摇头。 “其实也没什么。” 刘丧没有反抗,乖顺地揉揉棉花,指向断崖道:“我听到很多细细碎碎的回音,刚刚我音量稍微大声一点,都有很轻微的回音传出来,对面可能有石头群组成的山谷。” 我们都向着他指的方向看去,天真摸摸下巴:“地下的石头怎么会形成山谷?是自然形成的吗?” 刘丧认真看了他的口型,忍不住翻白眼:“我是顺风耳又不是千里眼,想知道自己爬到对面看去。” “你们都少说两句,不管对面有什么,要不要去看,我们的当务之急是要想办法过去。” 我感觉跟他们俩在一块,大部分发言都是用来劝架的。 小哥十分睿智地凝视着断崖,又看向两边几乎没有落脚点的平整石壁。 ——缝隙是直接劈进去的,整个洞穴犹如蛋糕般被一切两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