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走出几百米的距离。 算天真运气好,没过多久我们就来到一处较为平坦的洞口,地缝一路裂到阴暗的山体溶洞边缘,像一刀劈在浑圆的豁口上,径直劈进溶洞,而豁口旁有块非常大的岩石块,可以供我们休息。 小哥用背包给刘丧垫着脖子,放他在岩石上平躺休息,天真累狠了,靠着岩壁不停地喘气,人晕头转向的,耳根子泛着潮湿的浅红。 “你手上纱布渗血的厉害,是不是伤口裂开了,你先坐下,让小哥给你检查一下。” 天真接过我递去的水壶,缓缓喝着水,平复气息,又道:“小哥,不是我跟你打小报告,你自己眼见为实,看看她被刘丧那丫咬的,绝逼用尽了他一生中所有的要强,狗抢食都没他下嘴狠,小满哥看了直呼行家,吴家狗舍诚邀他加入。” 这状告的真是一清二楚,效果满分。 小哥狐疑地瞟了瞟我,见我讷讷也不知如何解释,坐我身边抓住我的手就开始解绷带。 被血浸透的绷带落到地上,露出两排皮肉翻卷的紫红色牙印,因着大幅度动作,撕裂的口子还在淌血,沿着手掌往下滑去,在手臂上流出一条迤逦路径。 小哥轻轻拧眉:“怎么回事?” 我挠挠头,想着也没什么好瞒的,干脆跟天真你几句我几句的讲明白来龙去脉,他也就嘴上爱虎两下,叙述时其实并没有添油加醋,甚至还照着我的意思给他开脱了几句。 然而在讲到刘丧嗷呜一嘴咬上来的时候,小哥的眸子还是在瞬间沉下去两分,淡淡地扫一眼刘丧,摩挲着我的手掌,不过片刻,又极短地消散,回复一片明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