办到位。 七手八脚拿上几样的工具,我们跟上他俩的步伐,来到之前探过的神龛处,接好鱼线挂上沾着龙棺菌的青鱼肉,甩竿下钩,目视着线钩下沉,我们打开手电一齐照向湖面。 风吹的杆身一个劲打颤,前方是藏在阴影里若隐若现的建筑物,胖子会时不时的看过去,应该是有些不放心。 由着发丝随着狂风飞舞,五个人并列立于墙头,都没有坐下,整齐的保持着双手插兜姿势,等候水底下的大鱼上钩。 帅不过片刻,连抛入水的鱼饵都尚未完全落地,安静的湖面突然溅射一道水花,天真立刻蹲下,手搭在竿上蓄势待发。 如镜面的湖水划过一条波纹,水痕沿着落饵的区域不停打转,我拨开刀鞘的卡扣,一手握住刀柄整暇以待。 正凝神静气的盯着水面,旁边尖锐的铃声乍响,有根鱼竿登时弯成一道弧形,鱼线绷的紧实,扯的竿子上下晃动不止,卡实的手柄硬是撬出一道石裂,整根钓竿岌岌可危。 天真一把抓住竿柄,利用腰部的力量使劲向后拉,两相角力不到两秒,只听“噔”的一声,鱼线在半空断成两截,线头疾速回弹,“啪”一下打在脚底的墙面上。 不给我们反应的时间,另一边的钓竿紧跟着发出铃响,剧烈的拉扯将竿身拗到极限,天真骂声娘赶紧伸手去拉杆。 胖子大喊:“放线!” 天真一把打开轮锁,线轴霎时疯狂的转动,他吃力的扯着鱼线,转手上锁,五官因为极度的用力,皱成紧巴巴的一团,胖子见状就叫道:“继续放线!” 木安踏前一步准备抽刀下水,小哥抓住他的胳膊,轻轻摇了摇头。 那厢天真再开轮锁,线团又是一阵咻咻的疯走,轮线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飞快减少,眼看要到底,他咬牙拧上开关,人快给鱼力绷成一条海带,他大吼道 “线收收放放是为了逗鱼,这他妈的放了收不回来,线没了怎么办?!” 胖子一时无法,急得直挠脑袋,天真憋死一口气不撒手,紧咬着牙关,额头上的青筋都快爆出来了,他转头看我们四个无所事事的站在一旁,梗着喉咙怒号道 “你们是来看热闹的吗!帮忙啊!” “怎么帮啊!”胖子束手无策的回喊。 “老头肯定有准备!”天真声音断断续续,几乎被鱼揉搓的稀碎,我和胖子赶忙去翻雷本昌的装备。 “我操!” 手忙脚乱时,胖子惊喝一声,翻出一把大铁钩来。这是海钓用来勾大鱼上岸的长柄钩子,尖头非常锋利。 惊讶归惊讶,没找到更有用的东西,铁钩再牛逼也不能隔空戳大鱼,胖子见天真拉的费力,怒从心中来,“我下去吧。”说着紧紧装备带:“老子和它拼了。” 小哥二次拉住试图跟鱼肉搏的傻蛋,拿过饵料袋,指指远处建有楼宇的堤岸,抓起一根备用杆,破空的挥杆声一响,一块被扔至空中的鱼饵直直向前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