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卓越,要做到分辨其他鱼的种类,和其本身的药用价值,对鱼类来说确实过于超纲了。 想到此处,我没有继续坚持己见,只用寥寥数语带过。 一行人边讨论边前进,很快就到达另一个泉眼所在,水潭处在一个小天坑之下,四周乱石的缝隙里全是自然生长的榕树,根须密布,混杂着泥土和青苔。 树枝交错缠绕,织就成一张密密匝匝的大网,将天坑覆盖的七七八八,唯有些许的空隙处,能照进一部分阳光,但经过树木一层又一层的分割,洒在水面上时也早已变得零落细碎。 整个天坑的口子有两个篮球场大小,水色碧黑,深不见底,无数榕树的气生根垂下,搭在水潭里,我们靠近两步,就有大群的惊雀齐飞。 胖子搓搓手道夏天来这里游泳绝对得劲,小哥一瞥周围的乱石堆,这里就是他之前一直寻找的采石场所在,看树木的长势,天真判断这采石场最晚都有大几百年的历史。 小哥头稍微一转,我心领神会,立即往相反方向望去,仰头发觉树丛挡住的一个方位,正巧处在他目视的对角处。 同时踩着石块跃起,伸手抓住最近的树枝,用力翻转半圈,脚尖踏上树梢再度起跳,配合手臂的动作,几下翻上树顶。 我跳跃时,还能清晰看到脸侧飞舞的绿叶,只不过我移速太快,导致我见到的一切风景转换,都变成了一个漫长的低倍速镜头。 尽管我对速度的把控已经逼近极限,落地还是慢了小哥一拍,我拍掉头发上的树叶,底下雷本昌目瞪狗呆的看看小哥,又看看我,手里的鱼竿差点没拿住。 胖子和天真没有丝毫的惊异,扶着老腰开始互帮互助的往小哥那棵树上拱。 要是我刚才观察的没错,我在的树冠,恰好可以看到他被挡住一片视野。 环视一周,我抓住高耸的枝条,单手挂住大半的体重,奋力将身子探出重重遮挡的枝叶在。 我活动幅度一大,脚底枝干立马发出喀嚓的开裂声,屏住呼吸稳固不动,待到异声稍止,才伸长脖子去瞧周遭的山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