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仙男的表情凝固了一息,我见状马上奋力鼓出圆溜溜的脸颊,小嘴一嘟,鼻子挤成皱皱巴巴的一团,楚楚可怜的望着他 “不可爱吗。” rua。想吐。 我到底是什么人间油物。 “可爱。” 猪脸肉被人轻捏一把,满嘴的空气噗噗一喷,好像漏气橡皮鸭放了一串连环屁,小哥宛若冰封的眼睛终于露出一丝笑意。 正准备再说句俏皮话卖个乖,眼角乍然瞥见旁边的山林有道黑影一闪而过,树叶随之发出清脆的扰动声。 我眼光一沉,迅速切换状态,立刻跃起朝着黑影的方向追去,风景在疾速奔跑下很快糊成一片杂乱的色块。 顶着叫嚣的风声,视线牢牢锁定前方的暗影,这时,侧边猝不及防刮来一阵劲风,手腕猛然发力,黑暗中亮起一道寒光,不过一秒就有刀刃入肉的闷声传来,树干上陡然溅出一道犹带热气的血迹。 拔刀的同时,四面响起一阵阵奇异的鸣叫,我警惕的后退,刀在手里打个转,退没两步,感受到身后有人靠近,左手拦在他身前,提防着随时可能出现的危机。 “是豹猫。” 小哥话音一出,我就松下身体,豹猫是独栖动物,至多成对活动,我解决掉一只,剩下的不足为患。 拧亮手电,我才发现他的目光正落在刀锋上 “谁教的。” 我意识到他指的是我方才转刀的手势,这其实是个没什么用的动作,小哥教学一向以实用为主,这花架子的画风确实与他不符。 努力想一想,似乎是有一回小哥不在,天真的大讲堂又恰好开课,我就被喊去一块操练了好多天,这个用刀习惯天真也有,并不是我单独学来的技能。 想清楚原委,我如实回答道:“是黑瞎子。” “还有什么。” 不知怎么,小哥一问,我就想起黑瞎子当时不怀好意的笑容,以及他十分诡异的热情态度,那会他教我比教天真还专注一大截,耐心纠正,细心指点,不爆粗不发火,我险些没分清他究竟是谁师傅。 想着我就抽出甩棍,对照记忆里黑瞎子教的内容,单手来了套花里胡哨的棍花。 甩棍在手中灵活运转,虎口紧握手柄利用腕部发力,移速逐渐增快至只剩残影,棍锋如游龙般在光影下交错飞舞,待到行云流水的转动进入尾声,食指遽然夹住棍身凌空一个翻转,反手握住的刹那再次用手指按住手柄,只见甩棍顺势在半空调转三百六十度,最后落手帅气归位。 据黑瞎子说,这是小花同款棍花,学到就是赚到。 大概是光线过于昏暗,我看见小哥的脸色黑下去不少,两人不言不语的回到营地。 静坐半夜,沉默良久的小哥开口道 “以后他再来,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