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距离,大鹅不肯善罢甘休,鬼哭狼嚎的使劲扇着双翅,恨不得立马撵上来将我啃服气。 威严遭受挑衅,我语调一分怒火九分杀意,扭头大喊 “胖哥!我能不能整死它!” “不能,我刚买的鹅你要整死它,老子花钱买它一声响啊!” “可是它啄我——嗷,好疼!救命!救命!” 话未落大鹅蓄力完成,我给啄的浑身是窟窿,只得丢鹅落荒而逃,白鹅穷追不舍,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 我给它撵的满院乱跑,想杀鹅,但胖子目露凶光的盯着我,警告意味不要太明显,两个人可劲看我笑话,终于,我被逼的踩着窗台连蹦带跳窜上房顶。 毫不夸张的说,这一套动作做出来,我只用了零点五秒,最多一秒,不能再长。 我蹲在房檐边上看着大鹅发疯,心底只觉悲哀,谁能想到我隐退后第一次发威,竟是为了躲避一只扁毛畜生。 天真早已笑的上气不接下气,不过片刻,小哥推门回屋,大鹅不知死活嗷嗷叫的扑上去,紧接着就被捏住命运的后颈。 胖子连忙过去护住大鹅的动脉,在小哥拔刀前保证等会圈个围栏关起来,绝不让它再作天作地。 目送五花大绑的白鹅退出历史舞台,小哥抬头看到我正蹲房顶上,眼神略微一愣,我憨批的笑着跟他对视,他眼风一转瞧见我千疮百孔的棉服,有些破洞还在往外飘着棉絮,疑色转瞬被了然替代。 “下来。” 小哥站在房檐底下,对着我的方向张开双臂,纵身一跃,今日份抱抱到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