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挤,能有五人并排通过,今日风也不大,只是赵鸢见多了桥上你推我,我推你,我假装被你推,你故意让我推之类的把戏。 前赵时,赵鸢眼看着有妃嫔自桥上跌落水中,几个太监拿竹竿去打,直打到那女子在水里咽气,又用大石头绑在尸体上,沉在湖底,直到几日后绳子被泡烂,尸体浮上来,整个人都肿了。 她对这地方,本就是有些阴影的。 婉嫔渐渐变了脸色。 她方才还真的动了那么一点念想,要假装被赵鸢推入湖中。 容妃娘娘交代过的,要她这几日,寻机会,拿个静嫔的错处。 可惜她一露脸,就被识破了。 “姐姐大约是误会我的。”婉嫔有些难堪地说道。 “不是误会,我知道你并非天生就有害人之心,只是吓破了胆,想寻人庇护,只是许多事,终归是有代价的,你好自为之吧。”赵鸢朝婉嫔点了点头,转身便走。 她今日本就有事,自然不会再与婉嫔纠缠。 浣衣局那,终于有了信儿,上一回她路过时,瞧着浣衣局的外墙上,多了一个昔日公主府的记号,下面还画了一条小蛇。 这意思是巳时,在此处相见。 赵鸢这一日终于摆脱了随侍的宫女,到了浣衣局外头的一处小林子里,她一进去,果然见冷泉在那。 冷泉听到脚步声,回眸看到赵鸢,一时眼里似有万般情感诉说,最后终究是化为两行热泪滚滚而下。 他哽咽着问道:“可是公主殿下?” 赵鸢愣住了。 她本想了许多说辞,不知如何告诉冷泉自己的身份,却未料到他竟一语道破。 “你如何得知?”赵鸢蹙眉。 下一刻,冷泉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哽咽着磕了三个响头。 “主子,是三殿下耗十年阳寿,白马寺高僧苦禅法师坐化,才换来您回来的。属下在这宫中忍辱负重三年,就为等这一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