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就管不着什么严诚的事。”
江枝惑加班,下面员工也加班,员工因为这种事加班也不知道有没有奖金发。
“嘶——”
下巴突然被捏紧,迟茸被迫抬头,对上男生黑沉沉的眸子。
江枝惑弯着嘴角,笑意不达眼底,柔和轻缓,“好茸茸,这我不爱听,换一句。”
迟茸:“……”
迟茸被他死死盯着,感觉像面对一只要把自己生吞活剥的猛兽,头皮发麻,心脏悸动的厉害。
但不是慌张害怕,是一种不出的鼓胀情绪,填满他胸腔,沉甸甸的。
他心脏酸酸的,稍踮起脚,仰头,亲上男生唇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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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少年蜷缩着,眼睛紧闭,眉头也蹙着,呼吸稍乱。
画室。
又是画室。
那个被封闭的房间,昏暗无光,只有头顶亮着监控的刺目红点,直直的对着他。
迟茸怔住了,他有候知道自己在做梦,有候不知道。
少年茫然坐着,思维有些空洞,无意识的安抚着身侧一只遍体鳞伤的兽,一下一下的摸着。
但不知道什么候,那毛茸茸的触感突然变得有些不一样。
光滑,微凉,带着筋韧的弹性。
好像……人的皮肤一样。
他一顿一顿的低头去,脖子好像生了锈,每动一下都是生涩的疼。
大腿上枕了个人。
肤如冷玉,眉目清隽,浑身透着股斯文劲,好似一抬眼,就温温柔柔的笑,然后面不改色的黑你一。
但现在,那双眼睛闭着。
眼尾沾了血,麦芒似的,细细,在那冷白皮肤上却刺眼般的红,好似把他唇瓣上的血色全部吸走,浓缩成了这的几点。
迟茸慌了一下。
不对,这不是真的。
这是假的。
江枝惑好好的。
他在做梦,他要清醒。
迟茸轻轻抖着,想挣扎,可不敢大幅度动,即便是梦里,他也不想磕到伤到江枝惑。
他想把男生挪到一边,心抵上前,触之冰凉。
好冰,真的好冰啊。
还有些微的弹性,触感真实,和现实里的真人一模一样。
难道他搞错了,这里就是现实,这个就是江枝惑?
……不是,不的。
如果是江枝惑,他叫他,他是应的,是炙热的,是笑动的。
“……江、江枝惑?”
少年轻轻出声,叫叫腿上枕着的人,声音很软,“江枝惑,你陪我吧。”
他笑了一下,有些哽咽,“我在画室呆着的候,每天每天,感觉间好长,怎么也不去,就想和谁。”
但是没多久,迟行堰就真的弄来了几个动物,扔进来。
活着的,奄奄一息的。
陪他的。
他有候想,是不是,如果之前,他没有想和谁,这些个生灵,就不被扔进来?
是不是他想的太多,神智不清的候乱,被迟行堰听到了,或者他梦,被监控录到了。
所以那些个生灵才出现在画室里。
迟行堰很疯,但如果,如果他不招动物喜欢,如果他讨厌那些动物,是不是,们也不那么倒霉的落到迟行堰里?
“……江枝惑。”
迟茸声音有些颤,摸着膝上人的脸,“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我不想和你了,你从这里离开,好不好。”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迟行堰可恶,或许,他也一样?
……不,不这么想。
不可以。
不可以。
迟茸心脏紧缩着,莫名喘不上气,头很疼,“……江枝惑。”
哥哥。
身子被晃了晃,意识抽离,模糊又清醒。
他被人叫醒了。
江枝惑模模糊糊听见少年叫他,应声之后对方又不理,抬碰碰他脸,摸到一濡湿。
他瞬间清醒,开了夜灯后把少年也摇醒了。
迟茸睁开眼,正对上上面望来的眸子,乌黑深邃的瞧着他,嗓音低缓,摸摸他脸。
“做什么梦了?”
难成这样。
迟茸感觉脸上被摸到的地方湿润冰凉,他把脸往对方心贴了贴,触感是温热的。
他轻轻松口气,嗓音发着哑。
“梦见画室了。”
“已经没事了。”江枝惑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