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掉下去了。” 脚后跟又朝后蹭了一步,踢落了身后崖边的石子,石子从高处坠至崖底,“骨碌骨碌”的声音宛若她过快的心跳。 可田渊柏也只是个喜欢表面扮得乖巧的人,哪是什么真的正人君子。见她露出窘迫的神态,田渊柏更想欺负她多些,想要将她楚楚可怜的一面给逼出来让自己见上一见。 “师姐不退不就不会掉下去了?你又不肯说,那我就一直贴靠着咯。” 他的唇角一勾,神情略有几分逼她就范的感觉。鼻腔呼出的气息打在裴萱萱的睫上,吹乱了她原本根根分明的长睫,她也随着抖了抖,许是被他吓得少了一魄,整个人都呆呆站在原地,不知所措地只知加重手上推阻他的力道。 “就......” 许是再也受不了这种磨人的“逼供”方式,裴萱萱的红唇上下抿了抿,支支吾吾说到。 “我当时救了个姑娘,就是那个非悔。她当时将晕之际问我姓甚名谁,我做好事,不想留名。” 说出这番话,裴萱萱连自己都不敢信这个理由,毕竟方才她还与计蒙炫耀自己捉邪祟的战绩来着,转头就说自己做好事不爱留名,这可怎么说都说不过去。 心虚地又舔了舔唇,她想着既然都已经说出了口,那就没有回头箭这一说,便继续道。 “所以我就留了师弟的名,反正做好事,你和我,没必要分得太清。” “你说是吧,师弟?” 她故意演出一副毋庸置疑的表情,又学着田渊柏,捏着嗓子,用着股委屈不已的语气,以此来彰显她的可信度。 “是吗?” 田渊柏质疑地越贴越近,逼得裴萱萱的脸都不知该往何处放了。 “千真万确。” 她拼命点头,露出一个假笑,换来的却是田渊柏严肃地回到。 “那若实际是因别的理由,日后又被我发现了师姐今日是在扯谎,这该如何是好?” “届时,师姐会任我宰割不成?” 难得看到田渊柏的脸上会出现邪笑,裴萱萱眉头蹙起,暗道不好。同时,方才在心下打好的算盘在心底是握得更紧了。 “好啊,任你宰割。” 裴萱萱冷哼了一声,突然视线撞入他的眸,势在必得地朝他眨了眨眼。 暗自在心中规划好了接下来要走的路,于是立马用术法将田渊柏一把推开,径直朝回去的方向走,没有再回头,丢下田渊柏一人在崖边一语不发望着她的背影。 良久,直到快要看不到她的身影,田渊柏这才追了上去,与她并肩而行。 日光将二人的身影拉得很长,却如同一道平行线,不论如何都无法触及对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