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政搞出这番事。 以下原因占了大头。 那个时候。 还在兼职扶苏老师的祁灼。 大概是对于他求仙问道,导致忽视孩子身心,让他们不依赖老父亲反过来依赖祁灼的不满。 祁灼对他说:“你是天底下第一个皇帝,但不会是最后一个皇帝,你的一言一行都会对你的后代、和后世产生深远的影响。” “但没关系,正因为你是开创者,所以才更有了许多需求来探索未知的事物不是吗?” 嬴政那刻,没有被酒醉误事,而是下意识观察祁灼的表情,见她神情皆被阴影覆盖,道不清的寒芒刺冷。后觉心跳如擂,全身上下毛骨悚然。 祁灼曾对系统说。 [嬴政,知人善用,用人不疑。] 有利也有弊。 / 被掳来的美男子大部分都不是自愿的,他们被嬴政以财帛诱动,来服侍秦王所说那位,为盛世处心积虑的灼臣子。 她自铺佐嬴政开始,就尽心尽力,不图斗米回报,也从来没有对秦皇说过自己想要什么。 被嬴政口中祁灼的功绩蒙蔽双眼的男人们想,听上去也没那么糟糕,不就是当个面首? / 这厢。 嬴政久经思考,决定这次必要给她最好的! 不能让人说他亏待了祁灼! 祁灼:6 民男又怎样? 先抢了再说! 祁灼:…… 可嬴政总感觉她眼光很高,可能挑不到一两个满意的,于是他就放手去做,精挑细选带来的人质量高到堪比选妃。 祁灼:起了杀心。 / 还有寥寥几人,野心勃勃,想要爬上祁灼这个难攀折的高枝,已经做好了不管对象是谁,品行和样貌如何,都能催眠自己有含情带媚,非卿不娶的痴狂。 经过漫长的等待。 祁灼终于下朝被请到了这里。 男人们头都低着,但有好几种办法可以让他们偷偷瞧到她相貌,才打照面,就有半数男人为她失魂落魄,呆愣无言。 女子芳华正茂,气质清正,表情不知为何总有点恹恹的,面颊软红,迎面扑飞的花瓣中好像都在为她起舞,表达着羞怯难耐的爱意。 本来,做好忍辱负重准备的美少年们,不由自主在脑海内浮现出一个想法。 嗯,好像也不是不行。 但美人狂怒,冷冷对嬴政道:“全撤了。” 男子们傻了。 / 祁灼也不是没考虑过。 放个花瓶养眼也不错。 可是曾已何时,有人貌似也用过这个方法,试图用情爱来牵扯锁住她,疯狂的想要让她永远留在那里,所以她真的没有那个世俗的欲望。 / 一人当即站出来,他是那种游侠类型,祁灼这般佳丽向来都是被各王争来争去,金屋藏娇,哪里轮得到他,现在却自己走到了他身边。 这等艳遇可千金难求啊! 他在市井混,最大的美德就是不要脸,于是对祁灼讨好的道:“你说什么我都会愿意去做,能不能留下我?当牛做马我也可以啊!” 祁灼:…… 有病? 嬴政不高兴了。 “爱卿在和寡人说话,还没有说完,不要插嘴!当心寡人一剑砍了你!” 他凌厉道。 男人蝉若禁声,呐呐无言。 “我有其他办法。”祁灼言简意赅,唇角下撇:“这种事,也不来找我商量。” “我都怀疑陛下您是故意的。” 嬴政还没解释两句。 胡亥此时冒了出来。 “不用父皇动手,我来亲自斩了这人。” / 祁灼默念自己是个木头,淡然无视了众人离开时的恋恋不舍和眼神拉丝。 “父皇,你怎么不让我砍了那胆大包天,还敢肖想阿姊的贱民。”胡亥阴毒道。 他走路安静极了,论谁也想不到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秦国公子满是怒火攻心,几欲滔天。 嬴政看他一眼,斥道。 “胡闹,乱叫,辈分都乱了。” 喊阿姊喊了将近十年的胡亥勾起一抹笑,这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