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长也有很大关系。他讨厌祁聿,甚至是……恨? 宁久微站在原地沉思须臾,直至冷风裹挟而来,她才拢紧披风转身离开。 远处宫道,楼阶偏角。 幽暗眸底,祁衡望着少女远去的背影,手中一把古琴形制的玉件被渐渐攥紧。 回到公主府,宁久微吩咐银烛做一碗红豆酒酿小圆子。折枝院的醉翁椅搬进了屋里,宁久微躺了会儿,起身绕过屏风,去书桌前铺开纸笔,打算给父王写封信。 写到一半她又想起什么,拿了另一张信纸写下一封信。然后让轻罗找了魏叔过来。 自公主成婚后魏眀便只在前庭了。 折枝院及后院诸事都交给了轻罗和银烛。 魏眀到了之后,宁久微将信交给他。 “魏叔,帮我把这封信送去给祁二公子罢。”她特意道,“要您亲自送。” “是。” 宁久微想了想还有什么事,“对了,还得回王府看看父王养的那些花花草草。虽然王府花匠都很用心,但我还是更相信魏叔。” “是。公主放心。”魏眀一一应下。 “唔,没事了,暂时就这些。”宁久微说完,低头继续写信。 “公主。” “嗯?” 魏叔温声提醒道,“再过几天,就是驸马生辰了。” 宁久微啊了声,恍然抬头,“驸马生辰?” 生辰…… 原来他生辰快到了吗。 她又忘了。 不对,她好像从没记得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