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对!说得好!” “同意!只要目前居于庙堂之上的,仍是胜麟太郎这样的异端邪士,或是橘青登这样的粗野莽夫,再怎么得体优良的政策律令,也断不可能得到最全面、完整的实施!诸君不妨想想看,胜麟太郎、橘青登之流,有可能理解吾等的思想理念吗?既然没可能理解我等的思想理念,那么他们又怎么会将我等的政治构想,准确地贯彻下去呢?” “对!说得好!” “广田君说得不错!事在人为!没有优秀人才做支持,如何能做好事情呢?” “说起来……我突然回想到,我最近听说了一点与那个橘青登有关的新传闻,不知诸君有没有兴趣聆听一二?” “哦?橘青登的新传闻?但说无妨!” “那么,便请诸位静听——据在下的某位友人所言,橘青登是一个外表正经,实际上满脑子男女之事的好色之徒!相传,每逢节假日或休息日,他都会在‘花丛’间流连忘返,与下至小其数岁的豆蔻少女,上至大其数岁的孤独寡妇等诸多女性,保持着不清不楚的暧昧关系。哼,当真是花心至极!” “什么?你说得是真的吗?” “呵,这倒也没什么好奇怪的,毕竟橘青登以前只是区区的御家人,他可是在一朝之际平步青云,此前没见过什么大世面,因抵抗不住诱惑而一下子陷进花花世界之中,实属正常。” “上至寡妇,下至少女,全不放过……啧啧啧,橘青登的胃口可真好呢。哈哈哈!” 这次换青登的脸色变了。 贬称他为“莽夫”、斥他“德不配位”——对于这些言论,青登都能一笑了之。 但说他是花心的好色之徒……如此程度的污蔑,青登可就没法当作没有听见了! 他承认,截至目前为止,他所行的各类作为,确实是太……博爱了一些。 连着跟木下舞、左那子和总司告白,暗自许着要与这三女长相厮守的宏愿。 可他对三女的感情是真挚的! 他那想亲手给三女带来幸福的决心,是坚定不移的! 所以,青登从不认为自己是那种见异思迁、朝三暮四的花心好色之徒。 在“爱情”这一领域里,青登自认自己的意志是坚定的,用情是专一的——专一地爱着木下舞、左那子和总司。 既不出入吉原等风俗场所,从不与风尘女子有染,也尽量避免跟除三女之外的其他女性有过于亲密的接触。 光凭“从不出入风月场地”的这一点要素,就足以让青登秒杀同时代九成以上的同辈人。 就以青登目前的财力、身份、人望,什么级别的游女见不到啊? 哪怕是最顶级的游女,即花魁,青登也能轻轻松松地与她们见面,并一同共度良宵。 与一般人相比,我身上仅有的一处不同,不过只是我深爱的女孩多了一点点而已——青登深信不疑地这般笃定着。 至于劳什子的“上至寡妇,下至豆蔻少女全不放过”……这就更扯了啊! 虽然不知这则留言是从何而起、出自谁人之口,但它确实说对了一半——青登确实认识一个并不知道她孤不孤独的寡妇(天章院),也认识一个正值豆蔻年华的少女(艾洛蒂),但青登与她们是清白的啊。 尽管性格有点小恶魔的天章院,很喜欢戏弄他,时常弄得双方之间的氛围充满暧昧的气息,但说根道底,他与天章院终究只是普通的上下级关系。 与天章院整“职场恋爱”……这种事情,过于耸人听闻了。 姑且先不提跟前代国君的遗霜搞出超过友谊的关系与行为,势必会招来日本全国上下的口诛笔伐。 天章院是德川家茂义理上的母亲。 也就是说,假使真的和天章院发生了些什么,就会立即变成日本当今国君义理上的父亲。 直接一步登天,于一朝之间摇身一变,成为这个国家的“太上皇”——哪怕是家,也写不出这么离谱的剧情吧? 至于艾洛蒂就更别提了,青登与她之间,就只有单纯的师徒之情而已。 被人造谣污蔑为不尊妇女的好色之徒……不爽的情绪在青登的内心油然而生。 有那么一瞬间,青登产生了拍桉而起,跟这帮尽搁这儿瞎扯澹的腐儒们好好地理论理论,挽救下自己的形象的冲动。 但转念一想,青登默默地打消了这股如潮水般澎湃的冲动。 ——算了,何必跟这帮傻逼多计较呢…… ——就算我费尽口舌,这帮家伙肯定也只愿意相信自己想相信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