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常次订婚、结婚。 钟爱的女孩与有情人终成眷属,不过那个有情人并不是自己……这给“原橘青登”带来的打击极大。 而且大月实结婚的消息传入“原橘青登”耳中时,恰好是家严橘隆之才刚病死没多久的时候…… “原橘青登”在北番所奉公的政绩之所以那么糟糕,与那段时间里频遭令人崩溃的精神冲击,迟迟没法从这一连串的挫折中彻底走出,有着密不可分的紧密关系。 父亲早亡,举目望去已无至亲…… 尚未从家严往生的悲痛中走出,又听闻爱慕已久的女孩将嫁作他人妻…… 亲情、爱情皆遭逢令人崩溃的变故…… 坦白讲,“原橘青登”在遭遇了这一连串的人生剧变后,却依旧能保持还算正常的精神状态,已算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了。 幸而“原橘青登”迷途知返。 在大月实嫁人之后,他终于看透了大月实恶劣的本性,毅然决然地与大月实断绝了来往,不再与她联系,总算是拿出了点身为男儿该有的骨气。 不论怎么讲,自己和“原橘青登”现在都是一体的。 对于曾残忍玩弄过“原橘青登”感情的大月实,青登自然是没有任何的好感。 干脆别理这个渣女了吧——青登很认真地思考着这个问题。 只不过,在犹豫了一会儿后,青登还是打消了无视此女的主意。 不是想要和渣女叙旧。 而是想要问这个渣女一个问题。 “……阿实,好久不见了。”青登面无表情地淡淡道,“你怎么会在这儿?” 大月实在与大月常次结婚后,便携同着父母,举家搬去了奈良,不再居于江户。 “外子和朋友们来江户谈生意。” 大月实露出嘴角在上翘,但眼睛里没有任何笑意的微笑。 “所以我就陪着外子,久违地回了趟江户。” “恰逢焰火大会的举办之日,机会难得,便与外子、外子的朋友们一起来游园、赏看烟花了。” 在说到“外子”及“谈生意”这俩词汇时,大月实的语气中流露出淡淡的自豪感和优越感,还算饱满的胸脯微微向前挺出。 大月实目前过着什么样的人生,青登根本不关心。 冷淡地应了句“这样啊”之后,就快声递上了新的疑问。 “令尊如何了?令尊最近还好吗?” 这就是青登想要对大月实问的问题。 若不是因为关心大月实的父亲,青登此刻还真有可能睬都不睬她,直接扭头走人。 虽说大月实待“原橘青登”的态度很恶劣,但其父宫川俊造对这位老友的独子却一直很好。 “原橘青登”还欠着宫川俊造很大的恩情。 当初,橘隆之病亡之后,宫川俊造给予了“原橘青登”不少的照顾。 又是帮忙主持橘隆之的葬礼,又是给“原橘青登”偷偷塞了助其度过财政难关的钱粮…… “原橘青登”能够顺利地顶橘隆之在北番所的班,宫川俊造从中也出力不少。 这位老长辈哪儿都好,唯独不擅长处理家庭关系、不知如何与家人相处。 宫川俊造根本不知改如何教育孩子,故采取彻底的放养政策,任由大月实“野蛮生长”。 而大月实也极少与她这位关系生疏的老爹,有过什么密切的交流。 据青登所知:直到大月实都和大月常次谈婚论嫁了,宫川俊造才知道原来自己的女儿和一位奈良商人好上了。 青登想:大月实之所以会有这种极端利己、相当自我主义的性格,兴许是与家庭教育的缺失有关吧。 在宫川俊造跟着大月实一起迁居奈良后,青登就再没听过这位性格温和的老大叔的任何消息。 本着对这位对自己有恩情的老长辈的关心,青登才跟大月实出此一问。 “?!” 大月实的脸蛋上,猛然绽出愕然的色彩。 她用一种像是在打量陌生人的目光,将青登从头至脚地认真扫视了一遍。 过了稍许后,她才幽幽地道: “父亲他很好。身体很健康硬朗,每天都在苦练书道,陶冶情操。” “是嘛……那就好。” “橘,你也是来看烟花的吗?” “嗯。和朋友一起过来玩。” “你……好像有点变了。” 大月实将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