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其上已经赫然飞旋了一颗断云石。 他问:“需要代劳吗?” 北冥华鳞片都要炸了,当即便要跳起逃命,却在此时后知后觉的发现肢体不太受控制。 “啊……”年轻的鲲帝急的满头大汗,“怎会……可恶!” 他愤恨地猛抬头,怒斥道:“你从一开始就算计好了?让我藏身衣柜,就是算准了我会蹲久了脚麻,想要借此影响本王的行动吗?!” 竹桃:“……” 上官鸿信:“……” 谁会算计你蹲久脚麻啊!那是毒!是毒! 没救了,埋了吧。 雁王收起了断云石,竹桃收了外放的毒,两人齐齐深呼吸,并默契地对传说中选了北冥华来辅佐的卧寅致以崇高的敬意。 北冥华仍在状况之外,色厉内荏的叫嚣着:“我的脚……我的脚很快会恢复的!哈!来啊,让你们看看本王的能为,有本事堂堂正正的与本王交手!” 竹桃捂着额头看向雁王:“你说我把他丢给鳍鳞会怎么样?” 北冥华:“士可杀不可辱!!” 竹桃:“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已经辱过了?当时也不知是谁家的鱼苗哭的……” “啊啊啊你闭嘴!”北冥华整条鲲都变得通红,仿佛被人煮了,在衣柜里扑腾来去,“那、那是因为……那是……” 雁王:“……” 你到底对人家的鱼苗干了什么?→_→ 在竹桃‘要么把你挂屋外当着众人的面哭鼻子要么闭嘴’的威胁下,北冥华为了鲲帝的尊严,委屈巴巴的捂住了嘴,被欺负的蓄了一泡眼泪,满眼都是控诉。 上官鸿信啧啧称奇——鳞王一共就这几个成年的鱼苗,已经被弄哭了两个了。 他甚至突然产生了奇妙的想法,想去把北冥缜也抓过来哭一哭,凑一个整整齐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