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帮管事者傻在了原地,他们如果真的是没有背景的马帮,还真的有可能袭击曹吉温。 但马帮背后的那人可是小汴京的土皇帝李林甫,根本不用做出袭击曹吉温的行为,可以安然无恙的度过这次危机。 再者说了,马帮管事和曹吉温不仅认识,还经常在一起喝酒,更不会做出射杀曹吉温的行为来了。 马帮管事赶紧解释了起来:“不要……啊!” 还没等马帮管事说完话,斛律光直接拿出牛角大弓,一箭射死了他。 巡检司的弓兵除了斛律光以外,还有两人是黄秀才的自己人,毕竟曹吉温掌管的巡检司负责搜查递运所一带,需要安排两名自己人随时通报消息。 等到斛律光一箭射死了马帮管事,两名弓兵立即大喊了起来:“不能放过马帮,可不能让那些丝绸运到京城里。” 两名弓兵在呼喊的同时,把丝绸两个字咬的很重,暗示其他七名弓兵只要拿下了马帮,就可以分了大笔的银子。 这一切发生的太快,巡检司巡检曹吉温和马帮管事接连惨死,不了解情况的七名弓兵全都呆住了,难以置信的看着眼前的一幕,神情恍恍惚惚。 等到两名弓兵呼喊出了丝绸,七名弓兵的眼睛里全都泛起了贪婪的目光,不管不顾了,立即开始弯弓搭箭,射死马帮的人。 弓兵心里只剩下了贪念,想要抢走马帮手里的丝绸,甚至都不准备交上去了,私吞了九成的丝绸,随便留下一成丝绸交给上面的官员。 不过,赵庆、黄秀才不会让弓兵们如了心意,他们是这一场袭击里随手可以抛弃的棋子。 赵庆、黄秀才、葛从周三人立即从树林里冲了出来,装作是马帮的人,接连不断的射出箭矢,射死了一名名弓兵。 偏僻小路上,只剩下赵庆和黄秀才的自己人还活着,还有一匹匹运送丝绸的骡马,剩下所有的人全都惨死了当场。 赵庆、黄秀才两人和斛律光等几名弓兵交换了眼神,没有说话,各自做起了收尾的事宜。 赵庆、黄秀才、葛从周三人立即撤离了这里,找了一个僻静无人的方向,绕了一大圈,回到了递运所。 黄秀才到了递运所里,松一口气:“总算是回到自己的地盘了,有惊无险,咱们就等着斛律光接任巡检司的巡检了,不过这在这以前,还需要避过李林甫的搜查。” 赵庆跟着黄秀才走进递运所,对于他的安排很满意,直接走到了递运所的二楼,几桌人正在喝酒。 赵庆、黄秀才两人刚刚顺着楼廊走上二楼,正在喝酒的几桌人,立即嚷嚷了起来。 “今天是给大伯过寿的好日子,你们俩去净手,明显这是找借口躲酒。” “来来来,耽误了一泡尿的时间,你也躲不过去,先把这碗酒给喝了。” “不喝了这碗酒,赵才子和大哥就别想清醒着离开了。” 赵庆听到几桌人叫嚷的声音,恍然了,暗暗赞叹了黄秀才做事的滴水不漏。 难怪等了这些天动手,原来是为了给俩人营造一个不可能前往马帮附近的借口。 今天是黄秀才父亲过寿的好日子,在递运所里摆上几桌,请来宗族子弟过来喝酒说的过去。 赵庆作为黄秀才的朋友,又是小汴京里有名的才子,受到邀请过来给黄秀才撑场面,也是颇为合理。 赵庆跟着黄秀才坐在了主桌上,一脸为难的接过来酒水:“我一个读书人没有诸位的酒量好,可别再灌酒了,要不然今天就得躺着出去了。” 黄家的宗族子弟又开始起哄了。 “哈哈,能够把小汴京第一才子灌醉了,也是一件幸事了。” “赵才子不说这话,还不想把你灌醉,既然这么说了,今天的酒水少不了了。” “也别灌太多,一人敬赵才子一碗就行了。” 黄秀才听到兄弟们的起哄,哈哈一笑:“黄某的兄弟就这样,还请赵才子不要怪罪。” 赵庆在刚才伏击马帮的时候,已经给黄秀才带来了震撼,接下来又发生了一件让他震撼的事情。 赵庆面对黄家兄弟的灌酒,来者不拒,一碗接着一碗,没有任何的推辞。 中途只是因为肚子里装不下酒水了,下楼撒了几泡尿,很快又回来了,继续与黄家兄弟喝了起来。 这回不仅是黄秀才感到佩服了,就连在场所有的黄家兄弟都佩服了起来。 “好酒量!没想到赵才子是个千杯不醉的好汉。” “在小汴京读书浪费了赵才子一身的酒量,应该去边关,说不定只是凭借酒量就能得到边关将领的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