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庆拦住了斛律光,没有让他亲自去刺杀了曹吉温,说出了利用曹吉温消灭了马帮的计策。 斛律光没有说话,把所有的计策要点全都记在了心里,回到他现在住的宅子。 斛律光、哥舒翰两人在畅春园都有自己的单独院子,两人也从临时住的房屋里搬了出来,搬到畅春园里居住了。 就在赵家宅子旁边,发生了任何意外的情况,可以及时的赶过来。 等到全都准备妥当了,黄秀才穿着一件普通的软甲,腰间别着横刀,手持长枪,来到了赵家宅子里。 黄秀才在花厅里找到了早就等候多时的赵庆,压抑着心里的激动说道:“李林甫的那支马帮从京城回来了,今天又要运送一批丝绸前往京城,事不宜迟,咱们赶紧趁着这个机会动手了。” 赵庆腰间别着一口横刀,手里拿着一张大弓,外面看似穿着一件儒衫,里面穿戴好了一件纸甲。 赵庆抬腿朝外走去,路过黄秀才身边的时候,瞧见他旁边还有一名白面书生:“咱们这一趟是去干杀人越货的事情,黄兄怎么把家里的师爷带来了。” 黄秀才听到赵庆说了一句师爷,知道他误会了,乐呵呵的笑道:“黄某今天准备把葛从周带来,他可不是一个白面书生,有他跟着,这一次的杀人越货就十拿九稳了。” 赵庆见他一再坚持,也就不多说其他的话了,立即走出了赵家宅子,前往了准备伏击的地点。 赵庆、黄秀才、葛从周三人埋伏在一处树林里面,静静等着马帮和巡检司的到来。 哥舒翰在衙门里点卯过后,按照商量好的计策,有意无意前往递运所附近搜捕盗贼。 只要出现了任何意外的情况,随时可以过去接应,当做了最重要的退路。 赵庆等人埋伏好了,斛律光看了一眼日头,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立即找到了巡检司的巡检曹吉温。 斛律光没了过去沉默寡言的样子,满脸的焦急:“启禀巡检,我在递运所前往京城的一条小路上,发现了有一支马帮私自运送了丝绸,没有缴纳任何的钞关赋税,准备把丝绸运到京城里。” 曹吉温坐在递运所附近的一间酒馆里喝酒,平时闲来没事,很少亲自去巡查,往往都是派遣手底下的弓兵出去巡查,自己一个人躲在酒馆里喝酒。 反正他背后的那人是李林甫,整个小汴京最有权势的官员,也是小汴京的土皇帝,谁也不能奈何他一分一毫。 曹吉温听到发现了一支私自运送绸缎的马帮,喜出望外:“好啊,竟敢在曹某的地盘上夹带私货,反了天了,叫上巡检司所有的兄弟们,捉拿了这支马帮。” 曹吉温担任递运所一带巡检司巡检,主要的目的是避免李林甫的马帮被搜查,其他任何马帮胆夹带私货,就是曹吉温发财的机会了。 曹吉温抓到了那支夹带私货的马帮,还是运送的丝绸,自己先截留一部分,剩下的绸缎再交到李林甫的手里。 不需要太多,只要截留三成的丝绸,就是一笔天降的横财了。 曹吉温没了喝酒的心思,立即召集了巡检司里的所有弓兵,快马加鞭的赶往了僻静小路。 李林甫为了让曹吉温尽快赶到马帮附近,帮着马帮解围,花费重金买来了十来匹精良战马。 只可惜曹吉温骑着马没问题,骑射却完全不行了。 双手拿着缰绳骑马,放开缰绳骑马是两回事。 巡检司的所有弓兵里,只有斛律光一人可以骑射,还是极为擅长弓马骑射。 正是因为这一点,巡检司的弓兵对于斛律光很是佩服,有了举荐他担任巡检司巡警的心思。 只可惜,巡检司的巡检由谁担任是李林甫说了算,弓兵瞧不上曹吉温,只能任由他在巡检司里作威作福了。 曹吉温热情高涨的来到了马帮附近,由于战马的精良,只用了一盏茶功夫就追上了马帮。 当他看到马帮以后,曹吉温和马帮的管事同时愣住了,双方是熟人。 曹吉温不止一次在李林甫的官邸见过马帮管事,只有两人通力合作,才能帮着李林甫把丝绸偷偷运到京城里。 曹吉温当场就黑了脸,转过脸去,想要对着斛律光破口大骂。 与此同时,赵庆注意到了马帮附近的情况,知道该出手了。 “贤弟……” 黄秀才喊了一声,指了指身边的葛从周,想说让你见识葛从周的本事。 还没到他开口说话,黄秀才、葛从周两人就瞧见赵庆已经开始弯弓搭箭了,像是准备一箭射死曹吉温。 黄秀才心里犯起了嘀咕,倒不是他不信任赵庆,只是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