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向来沉默寡言的斛律光,只说了一句话:“只要能养活家里的孩子,这条命卖给你了。” 赵庆笑了,笑道很开怀,这就是天雄军练兵的作用。 赵庆上前几步,紧紧握住斛律光的双手:“一家人不说两家话,别的不敢说,养活一家老小没问题,只是......” 赵庆故意叹了一口气说道:“一个月后要与南乡秦鹅头械斗,连累了你和兄弟们。” 不同人交往有不同人的规矩,读书人之间勾心斗角说一半藏一半,面对边民需要以诚待人。 秦鹅头的名号在北乡很响亮,任何话还是说开了比较妥当。 一般人听到秦鹅头的名号,早就吓得退缩了,不敢与赵庆沾上半点关系。 斛律光皮笑肉不笑的说了一句:“他敢来招惹族长,手里的大弓射烂他的脑袋。” 族长? 这句族长让赵庆彻底放心了,对于斛律光的秉性更加满意了。 只是跟着他吃饭,以及叫上一声族长是两回事。 在秦鹅头的压迫下,斛律光为了表明心意,直接喊出了族长。 赵庆都没想到的意外收获。 斛律光示意苗人汉子去喊人,家里的情况与哥舒翰一样,可以参加械斗的男人有十名,加上女人、孩子、老人总共近三十口人。 赵庆越发满意了,尤其是家里的还有老人,住在田庄就是永远的主心骨。 斛律光倒是臊的有些难为情,感觉占了赵庆的便宜,对不住他的情义。 毕竟,老人在富户眼里是混饭吃的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