料这些学子如此不争气,连名额都录不满!” 听到这件事,余祭酒也叹了口气,毕竟此事也是在他眼皮下发生的,论理他也是有责任的。 可国子监生员学问一向比上不足比下有余,前朝曾有御史上陈取消给国子监监生单独编号的待遇,让他们同普通考生一同编号,谁料那科乡试,南京国子监生员中式者还没有往年的四分之三,之后国子监学子在考官谒文庙时聚众喧闹,这才取消这一政策。 按理来说,国子监的博士学正最次也是同进士出身,学问肯定是没问题的,可教出的学生出众的却不多,这也是历代祭酒的心病。 余祭酒也就是感叹一声,毕竟之后如何也与他无关了,他笑着看向发愁的周子义,说道:“以方能者多劳,以后这国子监可就靠你了。” 周子义看着余有丁笑眯眯的脸,不知为何牙根突然发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