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州第一天就吩咐信差给你寄信,我们这过命的交情是不是很牢固?望你看了信不要给我回信,千万不要回,我在商州忙着享乐,还要抽空看你的信,根本没时间给你回复,你若是写信来我不确定会不会回信,对了箱子里是一路上本王找到的新奇玩意儿,记着某个女郎的生辰貌似是在十月底,本王也不确定,记不清了,就随便备下一份礼物,你可千万不要会错意,是让你送给要过生辰那个女郎,绝不是拿给你玩的。】 卢琤琤十月底过生日,她比司徒墨就小半个月,也难为司徒墨这蹩脚的反话写满满几张纸,她觉着司徒墨这人真是好笑。 说着不想她,到湖边想起来端午她差点落水,路过林檎果林想到她爬树摘果子,路上救人还不忘对标她救小鹊,给准备了两大箱东西里面还有生日礼物,信里没有一句是真,别别扭扭拐着弯关心她,竟然还有点可爱。 “我是真的魔怔,居然觉着司徒墨可爱?” 卢琤琤沉默良久,发现一件不可思议的事。 …… 半夜卢亦玦的房门被敲响,她扬声发问:“谁啊?这么晚我已经睡下……” “亦玦阿姊,是阿琤。我……我有事想找你商量。” 听着对方有些焦急的声音,卢亦玦还是爬起来,打开房门让琤琤进来,邀请她在一张床上躺着聊天。 “不用,阿姊,我问完问题就走。” “什么问题?” “你觉着司徒墨待我如何?” “比普通友人更甚,五郎对你很特殊。” “那你觉得他待你如何?” “同窗师姐,若不是有你这层关系,他见着我应该连招呼都懒得打。” “你觉得我待司徒墨如何?” “冤家,总吵架也没见你们真绝交,我个人想这大概是你们的相处方式?” “阿姊,我觉得特别不妙。” “怎么不妙?说来听听……” “司徒墨给我写了一封全是反话的信,还送两大箱物什……我看完信居然没生气,觉着他……” 卢亦玦都憋不住嘴角疯狂上扬,不禁追问:“你觉着他如何?” “我……觉着他很可爱。阿姊,我是不是得了什么毛病……” “哈哈哈!这事卢亦玫要是今晚没听到她得后悔一阵子,我去把她叫醒!” “你也觉得我这是病,对吧?” 卢亦玦总算停止打趣琤琤,坐起来摸着琤琤的肩膀,借着烛火看着她的眼睛。 “琤琤,你没病,你不过是心悦司徒墨……喜欢一个人,就会觉得他无论怎样都可爱至极。” 卢琤琤惊坐起:“不,这不可能!” 卢亦玦又补充几句:“你只需瞧瞧卢亦玫就明白,她看王栋,不管是做对的事,还是犯错做了错事,她都觉着王栋可爱……” “那我不是!我很大很大一部分时间觉得司徒墨好烦人!只有这一次,不对,为数不多的两次觉着他可爱。” 卢亦玦观察琤琤不知何时泛上红晕的小脸觉着有趣得紧,故意逗她:“那你现在属于刚开始喜欢他。” “不喜欢!绝对不是喜欢!”卢琤琤拼命摇头,抗拒这种说法。 “你要不是心里早有答案,不会来问我的。” 她陷入沉思,告别卢亦玦,失魂落魄地回自己的寝屋。 琤琤前脚刚走,后脚卢亦玦就跑去拍阿姊的房门:“亦玫,醒醒,给我开门!” “亦玦,这么晚有何事?不能等明天再说?” “不能,这事现在你不听,明天后悔一整天!” “好好好,我给你开门,要不是大事,明天你得挨我两鞭。” 听完事情,卢亦玫震惊又觉得情有可原。 “我仗义吧,我第一时间就想到说给你听。” “亦玦你对阿姊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