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由得暗中向琤琤竖起大拇指,琤琤远远地看到,报以一个自信满满的笑容。 看着人群中从容自信地解答客人的问题,大方爽朗露出笑容的卢琤琤,沈遐州心跳漏了半拍,然后越跳越快。 这女郎不知道自己有多么优秀,多么闪耀。 她好像从来都这般,干劲满满,永不停歇。 …… 琤琤从西市回到卢府,碰上一个小货郎,推着卖货的车,背后还背着一个大木箱,站在卢府门外朝里面张望。 卢琤琤走上前去询问货郎:“小兄弟,你可是要在卢府找人?” “哎对对,女郎您真是个好人,我在门口等了半天说我要进卢府见人,门口侍卫说我是江湖骗子,不让我进去!” “那小兄弟你要找的是何人?” “卢六娘子,卢琤琤。王爷叫我带信给她,一定要交到她手中。” “我就是卢琤琤。王爷……是哪位王爷?” “咦!女郎俺们真有缘份呐,俺是奉商王之命来给宁送信咧!”激动的小货郎往外冒方言。 “商王,是司徒墨给我送信?快快快,你快进来,在前厅坐下喝杯茶再走。” “布不,女郎俺还有几封信莫有送到呐,俺把王爷给宁那修弯意儿给宁撂下,俺天黑前得赶到驿站咧!” 卢琤琤伸手,小鸳默契地递过去荷包。 卢琤琤给送信的小信差赏钱,小鸳跑进前厅端出来一碗凉茶。 “信差小哥您受累,喝碗凉茶解解乏。” 信差咧着嘴说那我就不客气啦,吨吨吨一口气灌了进去,一抹嘴把碗递给小鸳,头也不回地离开。 留下卢琤琤和一个木制推车还有一个大木箱在原地,卢琤琤给小鸳一个眼神,小鸳会意,上去踩了一脚门口看门的府卫:“愣着干嘛,快帮女郎把东西搬回东跨院啊!” “是是是!” 俩汉子手忙脚乱搬东西,卢琤琤吩咐他们轻手轻脚地搬,别弄坏东西。 待到卢琤琤用完晚膳回到自己寝屋,在桌前坐下,余光中瞥见这两大箱东西静静地码在角落。 她掏出袖袋中信差给的信,摸起来厚实的一沓纸。 她展开信,阅读信中内容:【卢琤琤你可一切安好?我出发前往商州,不知你可会因着我不辞而别生气……】 “当然生气!让怀瑾阿姊给你送的信就写着我在怨你!”卢琤琤对着空气作答,好像司徒墨就坐在她对面。 【不告而别,不让你们来送我,全都是本王的错,可你就没错吗?本王没去太学你都不曾问候我。】 “少PUA我,我不吃这套!” 【离玉京越远,就越想在太学的同窗友人,为何本王一点都不曾想你?那天路过一片湖,想起端午在月漾湖,本王曾救过一个女郎让她免于落水,可是那女郎竟然翻白眼甩袖离去,至今本王都想不起来是哪位女郎做出这种没良心的事……】 “是我没良心,行了吧,离开玉京还不忘数落我。” 【路过一片林檎果林,我想起来某个女郎曾助跑上树,摇撼树干让林檎果摔在地上,破坏了许多果子,真是个坏女郎。本王和她不一样,我让胡朗摘下几颗拿来尝鲜,还给农户留下钱,我真是大善人。】 卢琤琤无语,懒得理司徒墨。 【有人在路上跪着截停我的马车,说是要卖身葬母,愿意给本王当牛做马。本王岂会是这种趁人之危的人?我让胡朗把她娶了,胡朗居然生我的气,他都双十还未找到妻子,不应该很急迫吗?】 “这是什么人啊,乱点鸳鸯谱,我要是胡朗我也生气。” 【我只好将她留在我身边和我同进同出,同吃同睡……骗你的,我用钱把人打发走了,本王不差钱,就是这般富有。】 “哼,谁在乎这个,跟我有什么关系?……睡一块才好呢!”琤琤无意识中说出来这么酸溜溜的话,自己也没察觉。 【爬山进道观拜访老道长,发现道长竟然会制冰的奇招,特意搬走他好几块大石头,等本王研究出来怎么制冰就给你送过来,记着你最爱吃酥山,本王也爱吃。】 “制冰的石头……是硝石吗?也不知道有多少,茶铺正缺冰呢。” 【听你阿姊卢怀瑾说本王离开后你闷闷不乐,本王还不知道自己对你竟如此重要,不要难过,本王此行目的你应该已经知晓,能为阿兄做事,墨在所不辞。阿兄答应我,此事完成我想去哪就去哪,本王会考虑回玉京看一看闷闷不乐的你。】 “才没有闷闷不乐,你走后我忙着呢!” 【本王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