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军总区, 余树醒过来了,家人也过来照顾他了,秦砚就归队了。 这天训练完后, 他们团政委也是秦砚的发小魏围特意过来找秦砚说话:“听说你爸后老婆带来的拖油瓶回来了?” 秦砚没说话,但魏围知道他心情不是很好,九年前,他一身伤出院回家, 没待几分钟就浑身戾气地出来了。 魏围跟一帮好友费了老大的劲才从他嘴里知道那拖油瓶竟然诅咒薛姨! 本来嘛, 他们这几个发小, 家里老头子几乎都是离婚另娶的, 他们对家里有个没有血缘的,或者只有一半血缘的兄弟姐妹都是无所谓的。 谁能想到,那个秦深看着一副清风朗月的样子,私下竟然这么恶毒,如果不是杨银杏当天就送他去下乡,他们是准备好了麻袋, 要废了他一条腿的。 算这个杨银杏有本事,也是,如果没有本事, 怎么能保姆上位,还能让秦伯伯给她养儿子呢。 到这里,就不得不说起萧玖了, 没有她出现的书里, 薛书安被毒杀在列车上, 噩耗传回京城军区的时候, 秦砚强忍悲伤, 拖着重伤的身体回到家, 想要找父亲问清楚具体的情况。 结果听到了那对母子幸灾乐祸的谈论着他母亲的死讯,秦深还说薛书安死的好,免得每次都是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膈应他们母子。 秦砚直接上手往死里揍秦深,刚好秦昌元回来撞上,父子俩不欢而散。 怕秦砚秋后算账,那时候杨银杏同样把秦深送去下乡了。 然后,秦砚不顾众人的反对直接退伍,南下寻找杀母的凶手。 谁也没有想到,那样一个军事素养逆天的人,竟然同样死在了列车上,不同是,那时候,他救了整整一列车的人,他的周围有数十具尸体,那对毒杀薛书安的男女赫然在列,经过查证,那些人都是敌特。 秦砚为薛书安报了仇,也付出了自己的生命。 秦昌元收到了秦砚的死讯,还从魏围那里听到了秦砚殴打秦深的原因。 至此,他对秦深不再待见,也厌弃了杨银杏,然而,那个让他骄傲的儿子,再也回不来了,那次父子的不欢而散竟是永诀! 而现在,一切悲剧都没有发生,秦砚还在军队,在他热爱的地方挥洒热情与汗水,薛书安女士,继续在研究所致力于拆解国外的武器枪械,取长补短,研发最适合我国的武器。 母子俩虽然没有长久待在一起,但都知道对方安好,也知道对方在为自己钟爱的事业拼搏努力。 哦,对了,那在外人面前朗月清风的京城军区大院高岭之花秦深也从乡下回来,这一世,他没有遇上萧宝珍,没有萧宝珍的家人帮忙务农。 他是实打实在乡下劳作了整整九年,虽然有杨银杏时时寄东西补贴,但秦昌元的工资是自己拿着的,杨银杏只能从每天的菜钱里扣一点出来接济儿子,聊胜于无罢了。 所以,这次,秦深是实打实吃了苦头的,不过,他似乎并没有受教训,反而好像更歪了。 “用不用咱哥几个给他套个麻袋?”魏围分了根烟给秦砚,秦砚接过后,说了句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学医的人,是不是对气味特别敏感?” 秦砚是个很豁达的人,薛女士无恙,秦深下乡,也算是为自己的言行付出了代价,他也无意一直咬着过去的事情不放。 “啥?”魏围划火柴的手一抖,从小一起长大的发小,又一起从新兵走过来,他多了解秦砚啊,立刻意识到了什么。 “看上谁啦?军总医院的?余树住院的时候看上的?医生还是护士?漂亮不?几时带我瞅瞅?” 秦砚推开魏围凑过来的大脑袋。 “都不是?不是,那你倒是说啊,急死我了都!”魏围又心急又好奇,比自己娶媳妇还紧张。 秦砚,新兵蛋子中赫赫有名的冷面团长,现在竟然给魏围一种,嗯,有点扭捏的感觉! 是错觉吧! 魏围眼前一黑,恨不得自戳双面,免得秦砚什么时候想起来,要灭口。 “弟妹哪的啊?”他小心翼翼地问道。 “京城大学今年的新生。”秦砚说道,这是他根据日常的交流中抽丝剥茧分析出来的,至于什么系,那还用说吗,萧玖医术那么好,肯定是医学系。 他会这么利索地和萧玖分开,也是想着知道这些信息,人跑不了。 魏围挪开视线:“那我什么时候能见见弟妹?” 现场一片寂静,远处传来嘹亮的军歌《打靶归来》: 日落西山红霞飞······ “还,没追上?”伴着军歌,魏围不确定地问。 “过两天休假了,我去京城大学找她。” 呵呵,白高兴了!魏围抽回秦砚手里的烟,别到自己的耳朵后,走了! 萧玖背着自己的斜挎包,走十几分钟就到了京城大学,自从萧玖给自己做了第一个斜挎包后,她就再也离不开它了。 此时,她又通过她的斜挎包从空间里取出录取通知书,介绍信,户口粮油关系证明等交给教务处的老师。 “萧玖,考古系?” “是的,老师。” 萧玖本来打算考医学系的,她想再系统地学一下,但是填写志愿的时候,不知道怎么了,鬼使神差地写下了考古系,然后,竟然觉得还不错! 在教务处报完到,又根据老师的指引去考古系报到。 这个时候的考古系是冷门中的冷门,如果不是因为京城大学是全华国最好的学校,有些专业院系必须设立的话,可能萧玖未必能如愿就读。 考古系非常好找,哪里最冷清就是了。 萧玖走过围廊,又经过一片人工湖,才找到考古系的牌子。 “请问,有人吗?”萧玖问道。 “有人,有人,呦,你就是这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