集中在谢钦辞身上。
“这位谢大师当真了不得,别人毫无办法的,在他中轻而易举就能解决,谢大师还养了一只特别厉害的厉鬼,非常听话……”
他一个人说了许久,对面都没传来回应,大朋挠了挠脖,一看时间,嚯,凌晨四点多了,他这个点扰姐夫,好像不太好。
“姐夫,我是不是扰你休息了,怪我,这儿太玄乎了,一说起来没完没了,你好好休息,我挂了。”
“等等。”
对面终于传来声音,可能是大半夜被吵醒,电话里的声音有些沙哑。
“你说的这位谢大师,真有这厉害?”
黑暗中,游乐园老板紧紧握着电话,心脏“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我必然不可能骗你啊,姐夫,不止我,谷家人,还有谷家请来的人都看到了,你随便去问一问,就能道,我绝对没有夸大其词。”
“对了姐夫,小铃的,说不定谢大师能解决。”
大朋是自家人,隐约自家姐姐口中得,外甥女窦一铃突然生了怪病,他想去探望,没见着人。
大朋一直很好奇,自家外甥女到底得了什病,连亲属探望都不行。
经过今晚的,他突然有了个新猜想,万一不是什病,而是招惹了什脏东西呢?
他来和世上大多数人一样,不太相信这个世界有鬼,毕竟没亲眼见过,而且现在科宣传也很到位,直到他亲眼目睹。
都亲眼看到了,如何能不信?
自外甥女生了病,他再没见过她,不清楚内情怎样,但外甥女的亲爹妈肯定是道的,他说谢钦辞有多厉害,是想给姐夫一个新选择,如果真的不是病,是别的什,谢大师能解决呢?
安静的室内,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游乐园老板窦老板指不断力,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只能听到逐渐急促的呼吸声。
好半晌,窦老板听到自己竭力维持平静的声音:“大朋,你能联系上这位谢大师吗?就说我想请他给游乐园驱驱邪,当面答谢他。”
“姐夫你放心,包在我身上。”大朋道,姐夫对自己的提议心动了。
电话挂断,屏幕亮起又熄灭,黑暗中,窦老板不独自坐了多久,直到天蒙蒙亮,他才漫无边际的思绪中抽离。
“小铃今天的情况怎样?”紧闭的们被推开,窦夫人一脸疲惫来。
“晚上没闹,”窦老板动了动僵硬的身体,“刚才大朋给我电话,说游乐园的已经解决了,还说,谷家请了一位很有能力的大师前来,情就是这位大师解决的。”
窦老板将大朋说过的话复述了一遍。
听完,窦夫人沉默了,垂下的紧紧蜷起,指甲陷入肉中犹不自。
“我弟弟的性我道,他不会拿这种开玩笑,老窦,不如,我们请这位大师来给小铃看看?一直这下去,也不是个。”
窦一铃这样,他们能关一时,总不能将人关一辈。
他们的女儿才十五岁,如花般的年纪,只要有一线希望,他们就不会让她这枯萎。
夫妻俩达成共识,只要谢钦辞答应,不论付出怎样的代价,他们都愿意接受。
“谢大师,我们已经没有办法了,”五十多岁的男人,说到伤心处,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泪,“医院我们去了,没,反而让小铃的情况更严重了,没有办法,我们只能把人接回来。”
“你先和我说说,你女儿是什情况。”谢钦辞将桌上的纸推到他面前。
窦老板抽了一张,擤了擤鼻涕,擦干眼泪,连喝两口水,让自己的声音更正常一点。
“她身上长了很多眼睛,那些眼睛跟活的一样,平时眼睛是闭着的,这个时候,小铃会比较安静,一旦那些眼睛睁开,小铃就跟疯了一样,大哭大闹,死劲抠身上的眼睛,抠的血肉模糊。”
回忆起那个场景,窦老板了个冷颤。
“一般是什时候发作?”
“晚上,半夜居多。”
路上,窦老板告诉了谢钦辞他们道的所有经过。
“大概一个半月前,小铃说她身体不舒服……”
窦一铃总说身上哪哪疼,窦母给她仔细检查了,身上什都没有,可她一直喊疼,无法,窦老板和窦母商量后,带着女儿去了医院。
检查结果一切正常。
窦母拿着检查单,脸上满是忧愁:“检查结果说没,可小铃一直喊疼,这可如何是好?”
窦一铃裹得严严实实站在窦母身边,带着帽、围巾、口罩、墨镜,现在天气还没那冷,她的奇异扮吸引了不少视线。
窦一铃已经顾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