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样,顶着头绿毛憨憨对人笑,让南竹后来觉得厉声厉色赶他走竟有点过意不去。 今天他倒是来得比往常晚了一点。 “那位唤作行桑的勇士,为什么对比试这么执着?”谢轻舟手指摩挲着黑白棋,目光移向窗外,淡淡地问。 “你是当真什么都忘了。”季鹰双手交叠放在脑后,靠在窗檐旁,“行桑生来便是个武痴,他家中贫苦打小便在街头当混混,与妹妹相依为命。两兄妹日子一直过得辛苦,前些年被你相中带回魔宫,混了个侍卫头当当才好点。这次出行尊上有令,天极大比中获高位者重重有赏,不仅如此还有机会入玄羽卫!” 玄羽卫乃魔尊亲兵,允修一门魔族禁术。 “难怪如此。”谢轻舟轻轻嗯声,“竟然拿魔族禁术作饵,祝霄此次的决心下得有些大。” 季鹰:“直呼尊上姓名。谢轻舟啊谢轻舟,失忆后你真是愈发肆无忌惮。” 谢轻舟没搭话,云淡风轻又问道:“那个银面呢?他如何?” “说起这个我就来气。”季鹰卸下力气,瘫在椅背上,怅然道,“小胡子背着我将他塞进队里,小爷我甚至不知他姓甚名谁?功法怎样?自大殿问安后他便又消失了,夫凡不问也不管。那小胡子嘴严得很,我硬是没套出半点消息。总之,那个清风看上去来者不善,我得去提醒提醒嘉荣小心被他使绊子。” “看来又是一出好戏。”谢轻舟眼皮微掀,淡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