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会关心那人的死因。” 景姝她才不怕云安士的探究,她的理由可是非常妥当,毕竟是真的。 但听了她的话,云安士更多的是惊讶。 “你被追杀?” 景姝偷偷翻了个白眼出,感觉这个云安士真是有些搞不清重点,总是跑偏题,不由提醒他道。 “这个,现在,不重要。你,能不能撬开夏言的嘴?” 听了景姝的问话,云安士皱起眉头,慢慢吐出三个字。 “她不说。” 所以才需要‘撬’啊!另,是她不说还是你没问啊?景姝默然,疯狂在心里吐槽着。 最后无奈叹口气,转头瞅了瞅云子阔。在得到一个温柔且肯定的眼神后,才继续说。 “既然这样,那我试试,不能白瞎了这张脸。” 说着,还不忘摸两下自己的脸。 在景姝开口说第一句话时,云子阔就接过旁观的角色,默默扮演起倾听者和支持者。 他是很乐意在一旁看着自己的女孩崭露锋芒的。 这边的云安士就没那么自在了,他每次看到景姝的脸,总会有种沈青青尚在世的错觉,但每每和景姝交谈,又越发感受到她和沈青青的不同,让他连梦都不敢做。 但这屋里没人顾及他。 适时的,云子阔往景姝身边一站。那意思似乎在说:带路吧。 云安士哑口,只好领着人去密室。 他打算走后湖的入口,便开了书房门,准备出去。 云子阔看着他的动作,没有动,还是那副淡漠的样子,看了看东南角的书架道。 “你师父当年,在书房应该是留了入口吧。” 他说的委婉,也是对这个侄儿过于了解,不想再在这些表面事情上浪费时间和精力,反倒让云安士感受到一丝威胁。 “十七皇叔真是无所不知……” 云安士呐呐开口,呆呆恭维。 他不知道云子阔怎么对他这么了解,他甚至怀疑自己在云子阔眼中是不是没有秘密。 其实他想多了,不过是云子阔了解他师父。顺便,云安士现在玩的,都是当年云子阔那波人玩过的而已。 云安士这次乖乖的带人走了最近的密道,从书房过去。 到了关押夏言的门口,云安士停了脚步。 “人在里面。” “行,那我自个儿进去。” 景姝有些纳闷云安士的止步,但转念一想,还是她一个人比较好发挥,也就不深究云安士的态度。 景姝穿过守卫走了进去,留下云子阔和云安士有一搭没一搭的说着话。 一道特制的牢门,隔绝了内外的所有动静。 夏言听到有人进来,抬头发现是景姝,惊讶和疑惑掩藏不住。 “你来干什么?” “当然是问你……为什么要害我。” 景姝也是和芍药学了几天,模仿沈青青虽不能说是以假乱真,但迷惑夏言这种人,还是轻而易举。 “你!你!你!” 夏言被景姝的话惊到,不可置信的指着她,说不出话来。但她很快相信了景姝的话,在她看来,这世上怎么可能有长相如此相似的人,只有一种原由,景姝就是沈青青,而熙文王因着什么原因才救了她…… 这么一想,夏言看景姝的眼睛都带了些鄙夷和轻蔑。 “你想问我怎么没死?” 景姝低垂下眼眸没注意到,她语调也平静无波,整个人十分淡然。 “其实我差一点就死了。那晚我就静静的躺在一堆尸山骨海之中,闻着扑鼻的恶臭,看着空中的雪花飘得很慢,耳边有烈烈寒风吹过,偶有狼嚎悠远传来……我一点都动不了,只能在那静候死亡的降临。” 景姝看向夏言,眼神却飘向远方,迷离又空洞,忽然,她眼中带去一丝亮光。 “可老天爷不收我,熙文王路过救下了我,还给了我新的身份,新的名字,新的人生。” 夏言不理景姝的控诉,沈青青在她心中,一直是低她一等的存在。而且,她并不觉得熙文王肯救沈青青是为什么大事,肯定是沈青青用了美人计,她楚楚可怜起来还颇惹人怜爱。 越想越气,夏言直接打断了景姝的话,阴阳怪气地说着。 “贱人!整天搔首弄姿勾引男人,果然是个狐狸精!骚得老天爷都嫌弃你!” 搔首弄姿?你确定要用这个词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