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查到什么没?” 景姝像小尾巴般跟在云子阔身边,左右摇晃着。 “听说夏言的贴身侍女,她的心腹,芍药来这的第二天,腿摔断了。” 云子阔用了‘听说’这个词,就表明这其中有故事可探究。 虽然沈青青的死因知道了,但夏言背后的推手,秦世仪身后的东家,都还没浮出水面,这些人都是导致沈青青死亡的凶手。 查明沈青青的死,探明透透的身份,找寻回家的方法,就是景姝给自己定的三大任务。 至于云子阔,仅仅被她当做大腿抱着,偶尔会被颜值迷醉,但绝大多数还是理智。可以像朋友一般信任他,关心他,同时绝不提感情,迫不得已的时候就会选择性失聪失明失忆,都说熟能生巧,景姝的演技那是愈发精湛了。 还好云子阔并不强求,仅是一味的对她好,她不愿提,他就不说。反正人在身边,总有办法。 他只需做她唯一的避风港,其他的事就有的是时间。 两人的这种默契,倒是促使他们的关系更加和谐自然起来。 “这人不地道,咱们有啥情报都告诉他了,他倒好,有消息还瞒着咱儿!” “过分!” 景姝越说越生气,更加肯定了云安士这人不能深交。 “今晚去看看?” 见景姝如此,云子阔就想带她直接去探一探。让云安士坦白的把握他还是有的。 “今晚?” 虽然对云子阔的能力已经有了像神一般的信任,景姝还是有些震惊于他的执行力。 “偷偷去。” 如此说着,晚饭后,云子阔就带着景姝到了四皇子府。 用飞的。 直接到书房等着云安士。 差点吓得到书房门口的云安士动起手来…… “十七皇叔,您有事儿吩咐侄儿便是。”何必大晚上的飞檐走壁私闯民宅! 云安士差点以为进了毛贼,正准备刀剑相向,见是云子阔,才收了佩剑,反身关上了房门。 他真不能理解,那个平日里不苟言笑甚至凶名在外的云子阔,怎么就干起这种……这种上不得台面的事情来了。 云子阔看着自己的侄儿像个委屈包一样敢怒不敢言,就跟没看见一样,直接无视掉他的情绪,也不和他客气,上来就直逼主题。 “夏言是怎么回事?” “夏言?” 云安士一愣,思索间,就打算随口糊弄。 “她……” “想好了说。” 云子阔一眼瞧出云安士的小心思,半威胁地出声提醒,似笑非笑的眼神,看得云安士鸡皮疙瘩落一地,不敢随意敷衍。 咬咬牙,还是吐出了实情。 “现在的夏言,是我找人扮的,真的已经关起来了。我不能留一个会取人性命的威胁在身边。” “那,她可说了背后之人?” 云安士在找理由,既要显得他关人行为合情合理,又不暴露自己隐瞒的实力,还得符合他一贯的废柴人设。 但云子阔根本不关心这些,只提取他要的信息,自动过滤掉他不需要的东西。 “背后之人?” 听了云子阔的话,还在心里盘算怎么周旋的云安士,先是一愣,一下子忘记自己是个要韬光养晦的人,直接把自己的意外表现得透彻,看起来傻傻的很天真。 云子阔见他如此纯真的反应,突然不确定他是装傻还是真傻。总不见得这些年扮演无用皇子迷惑众人,结果把自己给迷惑住了吧。 “你当真以为,沈青青的死,是夏言一人所为?” 大体是被云子阔赤裸裸的‘你认真的吗’的眼神给羞到,云安士脸颊有些微热,低下头小声回答。 “不,不知。” “那你关她,就是单纯的……关着她?” 一直在旁边的景姝,终于没忍住插了一句。这人还怪好的咧,阶下囚就简单关着,也不想着从对方身上挖点线索啥的,还每天好吃好喝供着。 “你不觉得沈青青的死还有诸多疑点嘛?!” 景姝的疑问,却让云安士怀疑起他们的目的。 “皇叔……你们,为何如此关心青青被害一事?” 景姝气息一滞,无语云安士的跑题,他不关注谋害沈青青的真凶,尽关注些无关紧要的事情。 “要是你因为和别人长得像就被追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