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的粉末就越多,香气也越加浓郁。 秦曦月被熏得脑袋疼,单手捂着鼻子往前走。 她站在花魁的门前定住,片刻后才放下捂住鼻子的手,推开房门。 打开门就是一张铺了粉色桌布的圆木桌,上面摆了个白瓷花瓶,不过花瓶里的花看样子已经枯了有一段日子了。 秦曦月抹了一把凳子上的灰捻了捻。 这是多久没人坐了? 屏风后有人影摇晃,见状,秦曦月握紧佩剑绕过屏风,随即,眼见的一幕让她瞪大了眼睛。 “小姑娘,你看起来很好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