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无外乎是男性□□二两肉那点事。 因着顾岁晴是节度使兼主将,承担的污言秽语也就格外多些。 很无趣。 阵前,顾岁晴带着盔甲,微扬了扬下巴。 易安会意,张弓搭箭,眯眼,城墙上血花爆开。 是骂得最吵得那一个。 顾岁晴赞了一声:“箭法没落下。” 嘴皮子功夫没意思的紧。 易安为先锋,带一列冲出,短兵相接,杀伐声将天地淹没,叫人看不见自己。 长刀毎一次抡出,必定带着新的血抽回。 西庆城里,有点门路的百姓都跑了,算上民壮也不过七千余人,据着城池,顾岁晴带着易安从北门攻打,叶麓和刘昌带另一队绕道,在西门发起了攻势。 顾岁晴以前惯用的是鞭,取其韧性和长度,但战场上更青睐见血封候的锋锐武器,便顺势也换成了刀。 长刀砍下,铁甲嘶鸣,献血喷涌而出。 前锋势不可挡,登云梯强势推进到了城楼下。 两路同击,西庆城连连败退,易安飞身而上,落在城墙上。 顾岁晴满意地笑了,长刀挥劈:“杀!” “杀!”应和者众。 不到一日,城中传来消息,城里挟持了知府的那位副将,带着精锐从城中地道跑了。 失了主事者,顾岁晴很快就顺利进了西庆。 姜州知府两眼放光:“殿下终于来了。” “可怜我女儿,如花似玉地养在深闺,叫贼子掳了去,这要家中女儿以后可如何是好,我孙家一世清名……”姜州知府抹着眼泪。 副将临走,劫走了姜州知府的女儿。 顾岁晴侧目:“大人且放宽心,我既来此,定会护佑诸位平安。” 那副将往南去了,南边是山地,本就匪患极多,那副将此一去,便是鸟投林,再难觅踪迹了。 无妨,顾岁晴的视线看向南方。 在她治下,总是要清理的,也就无所谓先后了。 姜州知府为顾岁晴精心准备了一场堪称隆重的接风宴。 美食佳肴,华服乐舞。 宴客园子还是前朝传下的,风景怡人。 一条街外,战乱的血水与尸体都还没有清理干净。 姜州知府笑容谄媚,为顾岁晴满上金樽里的酒。 顾岁晴态度淡淡:“军伍不得饮酒。” “是小官弄错了,来人,换些好的果水来。”姜州知府笑道:“殿下天人之资,叫人见之忘俗。” “小官特意请了姜州最好的酒楼厨子,您尝尝。” 桌上菜肴琳琅,顾岁晴略尝了尝:“城中还有多少粮食?” “这,”姜州知府面露难色:“实不相瞒,粮仓都叫那贼子掳了去。” 顾岁晴点点头:“大人凑出这一桌想来不容易。” 姜州知府脸上见了汗:“家中存货不多,不敢亏待殿下。” “我吃饱了,”顾岁晴擦擦手,站起身:“城中百姓也不能饿着,我让人给渔阳去信,粮食已经在路上了,赈灾的事宜你出个章程,我的人会配合。” 姜州治所这套班子,从姜州知府身上便能略窥一二。 顾岁晴不太看得上。 粮食自然不可能交到他手上。 治民能治成这样,顾岁晴没砍了他,都是因为现在外匪未清,腾不出手,暂时匀不出人。 顾岁晴的人接手了晚间宵禁,以雷霆手段镇压了城中想要浑水摸鱼的宵小。 城里的百姓被副将搜刮的很干净,从民丁到余粮余财,几无剩余。 得养好几年才能缓过这口气了。 顾岁晴花了近半年,料理干净了南边的匪窝,端了副将在山里的老巢。 所获颇丰。 一城的财富,被副将揣走了十之四五,都是百姓几代积攒下的余财。 无数场大大小小的厮杀,活下来的,便都是老兵了。 顾岁晴返城,带回来了上千的女人。 匪,无外乎劫财劫色,落草为寇,便是将脑袋别在腰上过日子,有今天没明天。 这里面,就有姜州知府的女儿,孙琦莲。 这么多女人,顾岁晴会记得她,是因为她找到了顾岁晴派出的斥候,交付给顾岁晴一张地形图。 凭着这张图,顾岁晴顺利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