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我续到你退休。”她弯起眼睛,双眸含笑。 段邃看着她的眼睛,低低应声:“好。” 门外有身影过来,段邃站起身,抬眸看过去,见是云焦,他淡淡收回视线。 云焦手里拿着保温杯和一盒药,径直走到陆斯陶身边,拧开杯盖,把水和药递过去。 不舒服吗? 云焦方才离开,是为了帮她拿药。 段邃的目光从她脸上移到药盒上,顿了几秒。 把保温杯递还给云焦,陆斯陶没立刻起身,靠在椅背上休息。 座椅面朝的方向,仍是方才被段邃转过去的角度。 陆斯陶不打算自己动,她抬头看他:“你再帮我转过去。我要面朝窗外。” “……” 段邃照做。 转过座椅,他的手仍按在椅背上没动,顿了一顿,俯下身,在她耳边轻声问:“要不要早点回去?” 陆斯陶闭着眼睛,轻摇了下脑袋:“暂时不用。” 段邃看着她轻皱的眉心,好一会儿,才直起身,把外套脱了,盖在她身上。 - 宴会结束,夜色深浓。 陆斯陶上车时,段邃站在车边,看了她一眼,她面色有些苍白,显得人更单薄脆弱。 回到陆宅,尤永敲门问段邃去不去吃宵夜。 段邃说不去了。 想了想,他叫住尤永,问陆斯陶身体的事。 一般不是恶症难除,不会选择用吃止痛药来缓解痛苦。 “止痛药?”尤永一言难尽地看他一眼,挠了半天脑袋,才轻咳一声说:“女孩子么,每个月总有几天生理上的不舒服,大小姐有时候会肚子痛,就吃止痛药。” “……” 段邃顿了顿,没说话。 尤永看着他,忽然问:“你是不是没谈过女朋友啊?” “……” 段邃提醒他:“再不过去,烤鸡翅要没了。” 尤永一听,丢下句回来聊,转身跑了。 关上门,段邃抄起桌上的半盒烟,抽出一根,不知在想什么,烟在手里揉了揉,又塞回去,烟盒扔到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