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他们结婚四年,傅炳扬从未碰过她,同房的次数都很少。 周艳哪里忍得了这种羞辱。 好巧不巧,她知道了傅炳辉正为彩礼而发愁,许家本来就不同意许捷涵和傅炳辉的事,他没有学历工作一般,别说彩礼,挣的钱也就够他一个人生活的,谈什么养家。 她没有找傅炳辉,因为傅炳辉不可能答应要这个钱,她直接找的许捷涵的父母,她父母一听傅炳辉的弟弟厉害的很,立马就催着许捷涵去跟傅炳辉谈结婚的事。 许捷涵和傅炳辉并不知道怎么回事,两个人高高兴兴的准备结婚事宜。 就在这个时候,周艳才跟傅炳扬摊牌,看着许捷涵和傅炳辉喜气洋洋的准备着自己的婚事,他无法拒绝周艳的提议。 他为了自己的自尊,从来都不肯从周艳这里得到的一分一毫去帮傅炳辉,可他现在得到的所有都是周艳给的。 事到如今,不愿意也得愿意。 不仅解决了彩礼的事还帮傅炳辉开了一家店。而周艳在这个时候才和傅炳辉彻底有了夫妻之实。 怀孕的那段时间她很开心,至少为了宝宝,傅炳扬愿意让着她宠着她。 可是孩子生下之后,她一点都不喜欢她,因为生完孩子的各种。后遗症让她极其烦躁,她看见孩子就烦。 慢慢的,孩子变成了刺激傅炳扬的一种工具,久而久之,日子也过烦了,只能选择离婚。 周艳不想要孩子,离婚事宜都是周艳说了算,两人协商结果就是孩子给傅炳扬,周艳定期给生活费。 从离婚开始,周艳和傅炳扬两个人才真正解脱。 虽然是解脱,但依然不妨碍周艳讨厌佟静和,佟静和之于傅炳扬,她最清楚不过,她觉得自己是这场交易里的受害者。 她不屑于对两个人做什么,婚姻里的互相折磨已经够了,但单方面对佟静和的讨厌,总可以吧。 孩子是她十月怀胎生下来的,说一点都不爱,怎么可能。 黎向川提起孩子后,她突然很想念孩子。 快乐的时光不是没有,只是太少了,只在一张拼图里占一角,目光所及之处全是一地鸡毛。 她对这段婚姻,实在是厌倦了。 傅炳扬和黎向川的关系一直都很好,两个人无话不谈,周艳总是个外人那样融不进去。 黎向川一定是在近期见过傅炳扬和孩子,所以她想问问,孩子好不好? 但她好像开不了这个口。 黎向川好似看出来她的想法,主动提起孩子。 他说:“彤彤挺好的,她现在是傅炳扬生命里最重要的人,你大可放心。” 周艳点了一下头,她当然放心,就算不放心也不能怎样,她还是不愿意把孩子要回来自己带。 黎向川说完,周艳闷头喝了一杯酒,杯子一下见底,接着又满上喝了一杯,直到连喝三杯以后,黎向川才出手阻拦。 他伸着手,却不是那么急切,十分随意地把啤酒瓶挪开去,说:“行了,少喝点儿。” 周艳抱起瓶子,“你怕什么?是我喝又不是你喝,我酒量,海着呢。” “是是是,你酒量好,喝吧喝吧,不够我再叫人给你拿。”黎向川说。 周艳又不高兴了,她指着黎向川说:“你这么多年怎么这张嘴还是这么欠呢?” “那得看谁。” 周艳闭了嘴。 也是,从小到大,黎向川就没给过周艳什么好脸色。 上学那会儿,她想跟黎向川好,以为佟静和也先想跟他好,于是处处针对佟静和,后来知道佟静和跟傅炳扬的事之后,不仅没收敛,还以此事想陷害他俩,差点影响到黎向川中考。 到后来又扯上傅炳扬,这一桩桩一件件的,这两人能给她好脸色才怪。 能像现在这样坐下说上几句话,都得感谢岁月这名老师,它教会人们向前看,与过去恩怨做了断。 只是,每一个人,都有不愿意了断的那一件。 思及此,周艳长舒一口气,她说:“黎向川,其实你来那会儿,柴溪音走了没多久,要是我不拦你,兴许你能赶上。” 黎向川一脸不可置信逐渐转换为愤怒。“周艳。”他喊了一声。 周艳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我不可能对你们好心的。” 黎向川无语地看着她,片刻之后站起来往外走。 周艳喊道:“黎向川。” 黎向川径直往前走不回头,一步都不停。 周艳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