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道:“若是姑奶奶我在场,定要让他们见识见识我的赵家枪法!” 想想赵玉书那三脚猫的功夫,戚瑶忍着不笑,附和她:“对,若是赵姐姐在,一定打得他们落花流水。” 平静后赵玉书觉得察觉自己在吹牛,那都是亡命之徒,她若是在也会和戚瑶一起拖后腿。见戚瑶并不戳破自己,她尬笑两声,移开话题:“所以你是因为汝阳坏人太多,才想着回西京的?” 戚瑶想了想,否定摇头。 她不想瞒着赵玉书。 说实话自从身边人知道她和闻诩的事,态度是两种极端。 要么是如外祖母那般毫无理由地支持。 要么是如姜嬷嬷那般竭力反对。 她又没什么同龄好友,很多不适合同闻诩讲的话只能憋在心中,如今见到赵玉书她自然希望能说出来。 “那是为何?”赵玉书不解。 戚瑶咬着唇,不知该从何说起,思绪混乱中想到下午那个吻,双颊泛起红晕。 赵玉书靠近她,捏了捏她泛红的脸颊,又问了一次:“为何?” 赵玉书本就不是心眼多的那种人,很多时候她耿直极了,戚瑶想通过脸红告知她的信息,她是一个都没看出来。 见戚瑶羞答答地望着自己,赵玉书急了。 倒是说呀! 戚瑶头低得更狠了,小声道:“因为闻诩。” 提及闻诩,赵玉书第一反应是恼怒,扶着戚瑶的脑袋让她抬头直视自己,不满道:“闻诩那个小混蛋威胁你回来的?” 戚瑶眨了眨眼,“不是……” 赵玉书气呼呼道:“你不必替他辩解,他素来混账惯了,等他回来我一定替你好好地教训他。” 说完后,一个奇妙的想法冒出来。赵玉书噌地一下松开戚瑶,身子往后仰,不可思议地望着戚瑶。 眼前人粉面含春,哪里像是被威胁的样子! 当晚赵玉书离开侯府的时候魂不守舍,她想不明白,戚妹妹那么柔柔弱弱的一个小姑娘,怎么会喜欢闻诩那种小混蛋呢?两人的性格完全不搭调呀。 赵夫人同样心思沉重,也并未注意到赵玉书的异常。 马车行了一半后,赵玉书犹犹豫豫问赵夫人:“闻诩整日不学无术,他就这样去裕井关,会不会出事?”虽然她不看好闻诩,可架不住戚妹妹喜欢,闻诩最好是能安安全全地回来,免得戚妹妹伤心。 赵夫人:“不会,护国大将军不会让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 说完赵夫人重重地叹了口气,倘若闻诩遭遇不测,大家只当是那位的赶尽杀绝,必然使官员寒心。倒是苦了闻诩那个孩子,他一直都是个有担当的好孩子,只是没想到这么多年的隐藏锋芒,顺宁侯还是不被容下。 不会出事就好,赵玉书松了口气。 当晚亥时左右,闻诩三人赶到闻老夫人口中的那个小村庄。 村口的大槐树下,站着一名身形魁梧的青年男子,他举着火把望向村口唯一一条通往官道的小路。 青年绷着一张脸,内心好似有火在翻来覆去地烤。自从数年前侯爷将他们安顿在此处,他们就做好了战斗的准备,日复一日地关注边关和西京侯府的消息。 就在今日上午,他们得到侯爷失踪的消息,一群年轻人当时就坐不住,非要前往边关营救。可没有人带着玉扳指赶来,他们只能着急等待,不能擅自行动。 当马蹄声传来时,青年面带喜意,却又防备地并未动弹。 来者可能是拿着玉扳指的人。 也可能是察觉他们身份之人。 马蹄声在大槐树前停下,为首的人翻身下马,冲着青年快步走来。 青年举着火把,闻诩刚到就看清他的容貌,虽然相隔数年,他还是记得此人是谁,不由地喊出声:“王大哥。” 随着来者靠近,王麒也认出闻诩。 王麒将火把插到树下,单膝跪地同闻诩行礼,“世子。” 闻诩扶起他,心中悬着的巨石也落地了。 王麒曾是爹爹最出色的副将之一,多年前爹爹回到西京后,王麒就再也没有出现过。爹爹对外统称王麒受了重伤,再也上不了战场,卸甲归田了。 有王麒相助,他的把握更大了。 随着王麒吹响口哨村里涌出一半人朝树下跑来,另一半人跑向村子后的小山。 王麒解释道:“为防不时之需,我们将马养在深山,白日里得到侯爷失踪的消息后就派人牵出,如今都在山脚下的密林内,咱们立刻就能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