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接盛小姐的,医馆便是被锁住了她也得进去见到人。 “可要直接破门?”小厮提议道。 …… 一伙人齐齐往门上撞过去,动静着实不小。 文达在旁边阻挠却于事无补,只好僵着身子用最大的力喊了声:“门要破开了——” 他心下惶惶,宋公子还在里头,这些人撞开门必然就看见了,里头的人只怕还不清楚外面的形势。 孤男寡女,众目共睹,届时无论如何也解释不清了。 宋成毓与盛玉英在此私会,这医馆里的人早就被收买了,下午便挂了打烊的旌旗,坐馆的女大夫也早就走了。 文达不知里头发生着什么,但他本就是在门口望风的。这一下也只能是尽力提醒了。 嬷嬷闻言眯着眼往文达那处斜了一眼—— 医馆周围多是商铺,风雪天天暗的早,商铺早早打了烊,路上没有一个行人。 但这附近也不是完全没人,这一番动静早已惊得附近三两门户微开,有人探着脑袋瞅了一眼又缩了回去。 这时,后巷子口上,有一人从上跃下,“砰砰”的撞门声仿佛透过身后的墙面击来。那人急行而去,对身后的热闹毫不关心。 一行脚印清晰地印在巷子中。 院墙前侧,门终于被撞开,一把铜锁滑落到雪上,被嬷嬷急急踩了上去。 嬷嬷跨步进入,医馆右手回廊侧正转过一袭白衣。 四方大院甚是宽敞,周围靠墙的药圃只剩些枯枝残叶,四周一片静谧。 嬷嬷微松了口气,她上前虚扶着白衣:“小姐身体可还好?奴才们来晚了。” 文达没见到宋成毓在屋里,松了一口气。 遮掩道:“那女大夫真是不像话,出门竟忘了里头还有人……” 墙角边被压弯的花丛,“啪嗒”一声,彻底断落到雪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