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候他们依靠手中的权柄以及万贯家财,将会日益膨胀,一发不可收拾!”
元贞帝没有表态,只是默默地看着秦丰业发挥。
众朝臣看了一眼元贞帝的反应,有人开始附和:“陛下,此举实在太过冒险,一旦让那些奸商得了势!后果不堪设想,这不是拿江山社稷开玩笑吗?”
沈自安正要开口,但却被刘尧抢先。
他没有把矛头直接对准秦丰业,而是看向那名跟屁虫。
但听得他不紧不慢地开口:“这位大人,你既认为本王拿江山社稷开玩笑,怎么江北百姓水深火热时,不见你舍得拿出你的俸禄,拿出你积攒的财富,去救下任何灾民?”
那位大人开口反驳:“这根本就不是一回事,九殿下怎能同一而论?”
刘尧依旧是那副镇定自若的态度,不急不躁:“本王提你私产,你说不能同一而论;但你张口闭口就暗指本王祸害东陵,那么你的依据是什么?你看到的事实又是什么?既无依据又无事实,你怎么能空口白牙呢?难道这就是你为官的素养?!”
刘尧脸不红气不喘,几个问题就让那名官员哑口无言。
他不再把注意力放在那名官员身上,而是放在元贞帝身上。
因为他明白,不论是那名官员,还是秦丰业,都只是爪牙而已。
只要解决了父皇,一切问题就都迎刃而解。
他没必要生闲气,也没必要浪费时间。
于是,他微微抬头看向元贞帝,态度诚恳:“父皇容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