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郁理看了她一眼:“哪里不对劲?”
女孩索道:“就是,好像有种沐浴露的味道……”
郁理神色如常:“没有,我都喝烧开的水。”
女孩:“我说的就是烧开的水。”
“那也没有。”郁理猜测道,“是不是你自己以烧开了,但实没烧?”
女孩咬着吸管:“是这样么……”
郁理礼貌笑了一下:“你可以试次看看。我还要回去收拾东西,就先不聊了。”
说完,她走进内,顺手将反锁。
乔越西:“被人家尝出来了吧……”
“一次而已。”
郁理走客厅,发现年年正在一脸激看着小猫,而白夜则站在两只行李箱之间。
“这里面又是什么?”
他敲了下装着山羊人的那只行李箱。
郁理:“储备粮。”
她用触手将箱子提起来,接着走进书房,打开灯,将关上。
白夜若有所:“她这是打算现在就进食?”
乔越西神色复杂:“可能不止是进食……”
书房内,行李箱被打开,随意丢在一边。
山羊人坐在高背椅上,身上的血迹已经变成深褐色。
他的双手被蛛丝紧紧捆住,虽勉强恢复了些体力,但身体还是虚弱,呼吸也不算平稳。
而,即使已经如狼狈,他却仍保持着温文平静的状态。
郁理站在他面前,腰后触手无声游。
山羊人抬眸注视她,声音沉缓。
“你打算跟我交易了吗?”
“交易?”郁理笑了一声,“你搞清楚,我们已经不是合伙伴了。”
她微微俯身,敲了敲山羊人头顶的犄角。
“这是审讯。”